“郡主,你覺得這是巧合嗎?”莫蘭疑惑地問。

    “自然不是,其他人不了解郡主,但萱皇太後不可能不知道,以郡主的性格,往返護國公府定不會走人多嘈雜的禦花園,那怡亭園便是必經之路。”秋月答道。

    “看來萱皇太後還在記恨五郡王被耍一事。這樣一來,郡主每日往返護國公府豈不是很危險?”莫蘭有些不安,“要不以後奴婢一起護送郡主吧?”

    “你會武功嗎?”楚子鶯問。

    “不會。”

    “那你拿什麽來保護我?”

    “奴婢會用毒,無影無形的那種。”

    “這種卑鄙手段,本郡主不稀罕。”楚子鶯一臉不屑。

    “郡主,奴婢從小跟隨師傅四處奔走,江湖險惡,像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毒藥是最好的防身武器。奴婢做事力求心安理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的毒隻用來自保,絕不濫殺無辜。”

    “如果有一天我讓你毒殺人呢?”

    “除非他罪有應得。”

    “有沒有罪,不過是相對而言。戰場上殺了你親人的人,對你而言他有罪,但對我於我來說,他可能是保家衛國的英雄。”

    “懂得用毒並非一定要置人於死地,奴婢可以幫郡主辨毒,甚至解毒。”

    “不必了,有秋月在就行。”楚子鶯冷冷地回絕道。

    “郡主也累了,你去忙吧。”秋月對莫蘭說道。

    莫蘭一臉無奈,她不明白,為何楚子鶯總拒她千裏之外。

    “莫蘭說的有理,郡主何不考慮一下?”待莫蘭告退後,秋月勸道。

    “她與我不在同一立場上。”

    “那郡主為何還讓她留在護國公府?”

    “隻要她不是我的敵人,我就會遵守對父王的承諾。”

    “我相信既然王爺這樣安排,必然有他的理由。”秋月篤定道。這麽多年來,無論楚書渝做什麽決定,她都默默支持,從不過問理由。

    楚子鶯沉默了,這個莫蘭總讓她感到不安,每次見麵,總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是討厭?是防備?亦或是……似曾相識?她自己也說不清。

    傍晚,雲管家堅持要護送楚子鶯回護國公府,三人行至怡亭園,見兩個宮女正在采蓮蓬,秋月覺得蹊蹺,上前打探。

    “你們在這幹什麽?”秋月問道。

    “回稟姑姑,太後見陛下近來操勞國事,胃口不佳,便命奴婢前來采些新鮮蓮蓬,做蓮子羹給陛下享用。”

    “哪位太後?”秋月低聲問。

    “是逸皇太後。”小宮女回答。

    秋月鬆了口氣,說道:“你們繼續吧。”

    楚子鶯三人繼續走著,突然後麵傳來驚叫聲,她們回頭一看,隻見兩個宮女慌亂地撞在一塊,其中一個宮女不慎被撞入池中,雲管家說時遲那時快,飛身過去,將那個宮女拉上岸。秋月則寸步不離守著楚子鶯,她警覺地環顧四周,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突然感到腳下的草叢一陣挪動,她低頭一看,不禁背脊發涼,一條金環蛇從草叢裏竄了出來,秋月立即抽出腰間的匕首,一刀插在金環蛇的頭部。此時,草叢裏又竄出另外一條蛇,直奔楚子鶯而去。

    “郡主小心”,秋月抽出匕首,往那條蛇飛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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