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哼了一聲,“三師弟,你也別裝了。要不是你也想把丟在衡山宗看家,也不至於也掉進坑裏。”

    傅初霽訕笑了一聲,摸摸鼻子,“二師兄,你還是把我們兩個拉上來吧。大家好歹也是師兄弟一場,這麽做怕是有傷和氣。”

    “就是呀二師兄,快拉我們上去。”

    時晏也在一旁說道。

    季宴禮才不傻。

    這要是拉他們兩個上來了,下去的人不就是他了。

    季宴禮眉宇間透出一股溫和之意,笑說:“不行!你們就老實待在這裏吧。”

    說罷,他一撩長袍,往下山的方向走去。

    傅初霽一看到這,立馬招手朝著季宴禮喊道:“二師兄,你別走啊。你要是走了,我們兩個怎麽辦?”

    季宴禮頭也不回,回答說:“有陳七會拉你們上來。”

    傅初霽聽到陳七的名字,頓時就想到了什麽。

    這個遭瘟的狗東西,竟敢和季宴禮勾搭挖坑做陷阱謀害自己,簡直不可饒恕!!!

    他四處尋找著陳七的身影,最後在一棵大樹後麵發現了他的衣角,陰惻惻笑道:“陳七,還躲著做什麽?趕緊出來!”

    陳七被吼了一聲,哆哆嗦嗦的從樹後麵走出來,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眼傅初霽,訕笑兩聲說:“公子……”

    “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公子?”

    陳七撓了撓後腦勺,“季公子說挖坑做陷阱是為了讓時公子掉進去,沒說您也掉進去啊。”

    旁邊的時晏聽到這句話,雙手環胸斜睨著陳七,冷冷一笑,“好小子,等我上去了,看我怎麽毒死你。”

    陳七尷尬的笑了笑,“時公子,我也是被逼的。”

    時晏哼了也一聲,不信他說的話

    傅初霽朝陳七喊道:“趕緊把我拉上去。”

    “好嘞!”

    陳七拿來一捆繩子將他們兩個拉了上去。

    傅初霽與時晏兩人爬上來的第一件事情,那就是找季宴禮。

    可是他們兩個都走了的話,誰留下看守衡山宗呢?

    兩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陳七。

    陳七麵對他們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弱弱道:“公子,時公子,我已經將功補過了,你們就別再懲罰了我吧。”

    傅初霽伸手拍著他的肩膀,皮笑肉不笑,“不懲罰你,隻要你留下來好好看著衡山宗就行了。”

    陳七點頭,樂嗬道:“那成。”

    傅初霽微笑點頭,心底想著的是,等他回來了,看怎麽收拾你!

    ***

    畫舫中,柳杉杉已經被關了兩天。

    除了限製自由外,吃喝什麽的倒是都有。

    兩菜一湯,比她帶著黑狼賣藝的時候好多了。

    雖然不知道宋玉堂為什麽不殺自己,但是能悠哉悠哉的享受這種當懶蟲的日子,她覺得,好像待在這裏也是不錯的。

    黑狼似乎也很喜歡這種不用賣藝的苦日子。

    每天懶洋洋的,睜開眼就是吃,簡直就是神仙生活。

    不過,有一個人卻是發愁了。

    那便是宋玉堂。

    自打柳杉杉來了之後,他本就不富裕的錢袋子更加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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