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禮眸色幽幽的看向他,“難道兩位師弟不是嗎?”
時晏雙手環胸靠在柱子上,十分坦誠說:“小師妹不在,我的確是挺想她的。所以我決定,明日一早,我要下山去找師妹。”
傅初霽聽到他這樣一說,也立馬說:“那我也去。”
季宴禮自然不甘心一個人守著衡山宗。
“你們都去了,我也去。”
時晏問道:“都去了,誰看守衡山宗?若是有外人上山怎麽辦?”
停頓了一下,他伸手拍著季宴禮和傅初霽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兩位師兄,你們就好好待在衡山宗等我和五師弟的消息。我們一定會帶小師妹一起回來的。”
“你少來!”傅初霽睜著妖冶邪佞的眼,倦怠地看著眼前人,語氣慵懶又帶著一絲鋒芒,“四師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如意算盤。”
他哼了一聲,“你和五師弟的心思都不簡單。”
季宴禮倒是心思單純,轉頭問道:“他們兩個什麽心思?”
傅初霽微愣片刻,笑了笑,“沒什麽心思。”
時晏深幽的眸子打量著他們兩個,唇角彎了彎,“三師兄,別把我說得那麽惡心。說說起來,我們幾個人當中,隻有你心思最不單純,至於大師兄和五師弟是不是,那我是不知道了。”
傅初霽挑起眉,妖冶一笑,“我的心思一向都不單純,這不是眾所周知的嘛。”
時晏衝他翻了個白眼。
季宴禮雖是沒有說話,但也隱約的猜到了什麽,看向傅初霽的眼神多了幾分敵意,但很快便恢複了過來。
他麵上無任何波瀾,聲音不緩不急道:“若是要去的話,那麽大家一起去。要麽,大家一起留下來看家,誰也別下山。”
時晏聳了聳肩,對季宴禮說的話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轉身離開。
他是來通知他們兩個自己要下山的事情,而不是在和他們商量。
他想下山,還有誰能攔得住。
次日一早,時晏便匆匆忙忙的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往下山的方向走去。
剛走沒多久,途中便遇到另一人——傅初霽。
兩人對視片刻,都發出一聲低笑。
看來留下來看家的人是季宴禮了。
兩人一前一後在下山的小道上。
下一秒,兩人砰地一聲掉進一個不大的坑裏。
樹葉和草屑落在他們的頭頂,倒是顯得有幾分落魄和狼狽。
兩人還未明白是怎麽回事時,一人的身影出現在他們兩人的眼前。
“二師兄?!”
傅初霽和時晏兩人同時驚訝萬分的喊出聲。
季宴禮挺拔清雋,笑容淡然,雙手負立在身後,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掉進土坑裏的兩人。
“就猜到你們兩個不會這麽老實,也不枉費我挖了一個晚上的坑,做的陷阱。”
傅初霽:“……”
時晏:“……”
媽的!
小瞧二師兄了!!!
時晏拍幹淨頭上的泥土,昂起脖子怒瞪著季宴禮,“二師兄,你真卑鄙無恥!”
季宴禮笑得溫文爾雅,“論卑鄙無恥,我還是比不上你們。”
“哎哎哎——”傅初霽連忙豎手道,“二師兄,我可沒有說你哦,你不要把我也一塊扯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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