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至簡汽車的陸董?”

    “是的!”

    “坐他身旁的是他老婆華濃?不是明星嗎?差點沒認出來。”

    “素顏吧!”

    “就這你還沒看出來?是不是懷孕了?怎麽感覺有點孕像?”

    “感覺像。”

    “剛剛被送走的那個女人是誰?不會是什麽小三兒之類的吧?”

    “這要是小三兒,正宮娘娘能忍?”

    “有錢人的私生活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多五花八門,三四共存也不是沒可能的啊!”

    宴夢一走,身邊各種交頭接耳的聲音此起彼伏。

    恰好此時服務員端著鍋底上來,放下去時都忍不住順著大家的聲音偷偷打量著華濃。

    四麵八方的八卦聲瞬間讓華濃身處八卦中心。

    “坐還是走?”她睨了眼站在一旁的男人。

    語氣平靜,但這話頭難免讓人覺得帶情緒。

    陸敬安知道華濃有脾氣了。

    也不糾纏。

    喊來酒店經理說了句什麽,不多時,火鍋店裏的人陸陸續續被清空,隻剩下他們這一桌。

    “你不怕上新聞?”

    “我能上,也得別人敢發才行。”

    “陸老板大手筆啊!”褚蜜見二人之間氣氛不對,開口緩和了一下:“清場耶!這麽多年也隻在言情小說裏看過了。”

    “陸董不愧是霸總啊!”

    華濃掃了眼褚蜜,當她看不出來她是什麽意思呢?

    這頓火鍋,吃得不算稱心如意,估計是火氣大,華濃連喝了好幾杯冰水,陸敬安坐在一旁盡心盡力地伺候著,給她燙菜、夾菜,見人吃得雜,也不敢吱聲兒。

    宴夢這人於華濃而言興許算不上什麽,她也不會因為這個人的存在有什麽情緒。

    但她會煩惱別人打斷她的生活節奏。

    原本今日想開開心心地吃一頓放縱餐,結果吃成了一頓泄憤餐。

    “回去別吵架。”

    吃完飯準備離開,褚蜜跟著華濃去車上拿禮物時,還不忘叮囑她。

    “我要是跟陸敬安吵架了,豈不是成全某些人了?”

    “你知道就好,別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兒。”

    徐維送褚蜜回家,陸敬安上了她的車。

    八點半,京港交通繁忙異常。

    從停車場出來走走停停數十分鍾都沒進主幹道。

    堵車的空檔,華濃看了幾眼手機,看得人暈乎乎的。

    索性閉著眼睛將手機丟在身旁。

    陸敬安見此,讓陳示開了點車窗透透氣:“頭暈?”

    華濃撐著腦袋看了眼車窗外,一水兒的紅屁股讓她有些煩躁,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到家。

    “她不是在法蘭克福嗎?”

    “我回來了,她自然也不會留著,”陸敬安回應她。

    “她說需要人救她是什麽意思?”

    “宴啟雲心狠手辣,為上高位無所不用其極,宴夢隻是一個養女,如果無法完成宴啟雲交代的事情,宴啟雲多的是方法讓她生不如死,她現在,隻能抓著我這根救命稻草。”

    “想活下去,就得想盡辦法。”

    華濃莫名的,有些同情心泛濫:“倒也是有些可憐。”

    陸敬安握著她的手,無聊地玩著她的指尖:“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以為宴夢是什麽好東西?”

    “什麽意思?”

    “宴啟雲兒子的死跟她脫不了幹係,當年,宴啟雲將人帶回來不過是為了作秀給那些同僚看,宴夢的父親是權力鬥爭中的犧牲品,她父親去世之後,母親受不了打擊跳樓了,宴夢小小年紀,為了過上人上人的生活四處散播謠言說自己父母是為了宴啟雲死的,逼得宴啟雲沒辦法隻能將她帶回家,這一養,就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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