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夢長到十八歲的時候,姿容不錯,身材出挑,有一個播音主持的夢,又受過幾年訓練,形態,長相,都算不錯,常年出入一些高檔場所,被一個土老板看上了。”

    “宴家雖然養著她,但除了該有的教育和基本的生活費之外並沒有多餘的閑錢給她。”

    “因為不是親生的?”華濃問。

    陸敬安點了點頭:“沒有錢,又身在豪門,身邊的朋友圈子都是豪門千金大小姐,出入高檔場所,買奢侈品,久而久之,起了壞心,勾搭上了那個煤老板,連哄帶騙兩年讓煤老板為她花了幾千萬。”

    “煤老板能這麽對她,也是因為她自稱是宴啟雲的女兒,恰好他本身也是帶著目的來的,結果漸漸發現,自己被騙了,就動了殺心,騙宴夢出去玩兒,而宴夢機靈,發現不對時及時給宴啟雲的兒子打了電話。”

    “宴啟雲為了救宴夢,斷了一條腿,落下終身殘疾。”

    “後來為了上高位,宴啟雲兒子在醫院做康複的時候被人下了藥,成了植物人。”

    華濃聽著,觸目驚心,這種為了錢傍上有錢人的事情她見多了。

    但如宴夢這般的,不多見。

    “那個煤老板最終怎麽樣了?”

    “說是煤礦塌房壓在裏麵了,”但這種事情,誰說得清楚真的是煤礦塌房,還是別人另有所圖。

    “所以,宴啟雲知道這一切,對宴夢已經不如當初了?”

    “讓她活著,已是仁慈!”

    二人回到浦雲山,臨近十點。

    華濃洗完澡出來,恰好陸敬安接到了一個國際電話,操著一口流利的德語跟那側的人聊著什麽,看了看華濃,又看了看手中的毛巾,原本拿著幹毛巾想給華濃擦頭發來著。

    被一個電話打斷了。

    “給我吧!你去接電話。”

    陸敬安聽她這麽說,會心地笑了笑,勾起她的下巴俯身親了親。

    這通電話格外冗長,華濃吹完頭發,護完膚,還給貓喂了兩根貓條才結束。

    “醫生說它太肥了,要控製飲食。”

    “什麽時候說的?”華濃覺得陸敬安在唬她。

    陸敬安想了想:“有幾天了,我們在法蘭克福的時候昆蘭給我打電話,說貓不吃不喝不動,擔心有問題,帶去醫院看了看。”

    “醫生怎麽說?”華濃問。

    “醫生說他吃多了,撐得!”陸敬安一邊說著,一邊接過華濃手中的貓條丟回抽屜裏。

    貓被氣著了,跳下桌子,朝著陸敬安齜牙咧嘴嗷嗷著。

    華濃見它可憐,彎著腰想伸手去摸摸貓頭。

    動作才過半,被人扯住胳膊拉了起來:“又犯渾是不是?醫生說了不能彎腰。”

    “忘了。”

    “一點記性都不長,”陸敬安沒好氣地點了點她的腦袋。

    華濃哼了哼,湊到男人跟前撒著嬌:“貼貼!”

    “我先去洗澡。”

    “我不嫌棄你,”華濃拉著人的衣袖讓他站正,摟著陸敬安將自己的肚子貼在他的肚子上。

    暖呼呼的,溫馨又有愛意。

    “不嫌棄我身上的煙酒味熏著你了?”

    “一直都沒熏著我,隻不過是因為你每天加班讓我不爽,想找個由頭讓你也不爽而已。”

    陸敬安攙著華濃的胳膊將人推開,一副抓到你的表情:“好啊!你終於承認了是不是?怎麽不繼續嘴硬了?”

    “快讓我貼貼,讓崽崽認認親爹。”

    陸敬安睨了她一眼:“不認我也是親爹。”

    華濃嘖了聲:“有臉說,成天神龍見尾不見首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