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誌勳說罷,便像模像樣的走到呂開疆的病床前,為他把脈。
約莫五分鍾之後,金誌勳胸有成竹的說道:“把這些儀器管子的,全都給撤下去吧,這些沒用了。”
這番言論,讓在場眾人都吃了一驚。
“啊?金神醫,這些可都是呂老的救命根本啊,要是撤下去。.”陳院長更是一臉為難。
金誌勳嗤之以鼻:“什麽救命根本,呂老先生這是中毒了,體內毒素不清除出去,任你們是如
何搶救,如何用藥,那都是治標不治本。”
“而且不是一般的毒素,而是好幾種毒素混合一起,非常隱蔽,而且會逐漸蠶食掉人的精血。”
“除非是醫術水平高超的韓醫,否則靠當代醫學的手段,根本無從檢測,更別提具體治療了。”
金誌勳一臉自負傲氣的說道。
中毒?
呂繼業麵色凝重起來:“怪不得家父這些天無論怎麽治療,都不見好轉,反而病情逐漸惡化。”
同時,他眼眸深處,閃爍過一抹厲色:父親最近可沒有去亂七八糟的地方,那麽究竟是誰下的毒?
呂安安倒是沒有呂繼業的城府心思,她一心牽掛自己父親的病情,此刻緊張而擔憂問道:“金神醫,那,那你能解我父親中的毒嗎?”
“當然可以!”
“我自幼研習醫道,效仿炎帝食百草,可以說天底下沒有我解不了的毒!”金誌勳意氣風發,他大手一揮:“取針來!”
很快的,有助手取來一套製作精良堪稱奢華的銀針。
“幫我脫下呂老先生的上衣,進行消毒。”
金誌勳吩咐助手之後,迅速取針,動作飛快而嫻熟的刺入呂開疆的胸口的兩個穴位。
隻此兩針下去,呂開疆慘白的臉色便已經恢複了紅潤,他斷斷續續微薄的呼吸,變得平穩起來——
“醒了,爸醒了!”呂安安激動不已。
呂繼業也內心狂喜,心裏直呼:菩薩保佑。
“兩針下去,呂老的生命體征已經恢複過來了,神奇啊!”
“好針法!就憑這一手針法,金神醫不愧是‘小醫聖’之名啊!”
“隻可惜我等孤陋寡聞,看不出這針法中的玄妙。”
陳院長一行人連連稱讚不已,同時不免有些慚愧。
哪怕呂繼業,呂安安這種不懂醫術的,都能感覺到金誌勳針法的奧妙驚奇,一臉崇拜敬畏。
金誌勳極為享受這種眾人追捧的感覺,他得意洋洋道:“這就是我們南韓醫術的神奇之處,說一句狂妄的話,我們南韓醫術,遠遠甩你們龍國醫術幾條街!”
陳院長一行人臉色尷尬不已,心裏既憤怒又羞愧。
這時候,一直沉默的秦風忽然淡淡出聲道:“你這用的,是‘五行神針’吧?”
“哦?你竟然認識我們金家的絕學‘五行神針’,不錯,你這神棍還算有點見識。”金誌勳掃了一眼秦風,笑嗬嗬說道。
他臉上滿是虛榮心得到滿足的享受成就感。
“你們金家絕學?我們龍國老祖宗傳承了三百餘年的‘五行神針’,竟然變成了你們金家絕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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