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讓這些醫生都走了,那爸怎麽辦?他現在的情況是很危險的,隨時可能危及生命。”
呂安安不滿的撅起小嘴,很是焦急。
呂繼業卻寬慰說道:“安安,不用擔心,我已經請來了秦風神醫,有他出手,一定能治好他的病。”
“秦風神醫,家父的病情就有勞了。”呂繼業對秦風恭敬說道。
“他?神醫?哥,你有沒有搞錯啊,他看起來年紀比我大不了幾歲,連醫院實習生都不夠格!”
秦風還沒說話,呂安安氣呼呼的出聲道:“讓他治病,萬一把爸治死了怎麽辦?”
“安安,你怎麽說話呢?”呂繼業怒斥一聲,“秦神醫雖然年少,但他可是韓鎮仁,韓老推薦的神醫,醫術高超,懸壺濟世。”
“哼,得了吧,那個姓韓的醫術水平也高不到哪兒去!”
“還什麽中海四大聖手呢,不還是對爸的病情手足無措,他推薦的人能有什麽本事。”
“哥,我把話放在這,讓他給爸治病,我不同意!”
呂安安撇撇嘴,很是刁蠻的說道。
“安安,你太無禮了!”
“秦神醫,真是不好意思,這丫頭從小被慣壞了,無法無天。”呂繼業皺眉嗬斥一聲,隨後一臉無奈的向秦風道歉。
“無妨,你們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秦風則是一臉平靜,並沒有和一個小丫頭計較,他淡淡說道:
“如果你們不信任我的話,自然可以找你們認為醫術高明的醫生為呂先生診治,不過提醒你們一下,呂老毒入五髒,天人五衰,隻剩下不到兩小時的壽命,希望你們盡快。”
正所謂醫不叩門,道不輕傳。
既然對方不信任自己,那自己何必去惹一身騷?反正自己隻是來拿靈石的,呂開疆的死活關自己屁事?
“喂,你胡說八道什麽,我爸福大命大,他好著呢!”呂安安杏眸瞪起,氣衝衝說道,恨不得上去咬秦風這個烏鴉嘴幾口。
“秦神醫,這——”
呂繼業也一下子愣住了,尷尬的陷入兩難境地。
正這時,病房外邊忽然引起一番轟動。
一位三十多歲,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走了出來,他趾高氣揚,神情高傲,仿佛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在他身後,陳院長和一幫醫院專家教授們簇擁著,像是一群跟班似的。
“喂,你又是誰?”呂安安柳眉一豎,出聲質問道。
高傲男人麵露不悅之色,本想著出言嗬斥幾句,但掃量到何安安的漂亮臉蛋後,立馬眼前一亮,他笑吟吟說道:
“這位美女,在下金誌勳,家父是‘南韓醫聖’金聖手,我特意受邀來為呂先生治病的。”
“金誌勳?你就是南韓醫聖的傳人?金陵城最近火爆的少年神醫?”呂繼業聞言眼前一亮,驚喜出聲。
這位金誌勳,可是最近金陵達官顯貴的座上客,名氣頗大,多少人想請都請不到。
“呂總,金神醫雖然年少,但卻自幼跟隨其父親南韓醫聖學習醫道,已經有其父八成的水平,在南韓有‘小醫聖’的稱號,甚至連南韓總統的病症,都是他一手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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