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熏熏的文子躺在椅子上睡著,花木老板也喝多了,他叫了一輛摩的回去了,車就停在文子的屋前。

    文子睡到半夜冷醒,圓圓的月亮掛在天空,而明天就是八月十五,整個房屋置在皓月之中,孤獨一人。他有些傷感!他慢慢移動著雙腳關閉了大門,回到臥室和衣而睡。

    整個夏季他沒有換涼席,床單也髒得不行,他也感覺不到髒和亂,他習慣了。

    他腰疼得厲害,直不起身子。

    他嘀咕著,這男人的腰要是壞了,就幾乎是廢人了,即便是找了女人,找一個跑一個。

    明天到醫院去看看病吧!

    他有些頹廢,腰疼得他呲牙咧嘴,連翻身都疼痛。

    “這頭疼沒好,腰又疼起來,這樣子下去注定打單身。”他越想越悲哀,甚至感覺活著也沒有意義。

    他摸索找著床頭凳子上放的那幾粒安眠藥,那幾粒安眠藥最多能睡幾天紮實不至於致命。

    安眠藥沒摸到,倒是摸到了兒子給他的信。

    那天兒子遞給他信封,他一直沒有心思拆開看,因為兒子不努力讀書,沒有考上理想的大學,他心裏不舒服,非常生氣。兒子大學沒考上,寄托在他身上的希望幾乎破滅,惟願兒子在外平安,他寫什麽他也懶得看。

    他順手拿起枕邊的老花鏡戴上,把信封裏的紙展開,兒子娟秀的字體映入眼簾。

    爸爸您好!

    當您看到這封信時,我也許不在您身邊了,您要好好保重身體!

    爸爸!我知道您很不容易……

    看到這裏文子不由得淚流滿麵,他打消了輕生的念頭,因為兒子就是他的精神支柱,如果就這樣撒手人寰,兒子怎麽辦?他還沒成家啊!

    他不再拚了命地撥打前妻柳青的手機,他就像一隻關了很久的困獸對自由不再有一丁點的奢望。

    他打開抖音找到小情人小雨的抖音號,他希望能從她那裏獲得點慰藉。

    她拍攝的文案傳遞了一個信息,她還是單身,他微笑著:“這個傻女人,愛著的還是我,卻又沒有勇氣和我結婚。”

    他點了個讚,發個信息問:回飯店了嗎?

    他滿足地睡去,重又升起對生活的熱愛。

    此刻,他是不記得春花秋月這個女人了,也許隻有柳青才是紮在他生命裏的人,而其他的女人都是他生命裏的過客,是他和他的夥計們談到女人的資本。

    黑夜對於孤單失眠的人來說是漫長的,對於那些有精神支柱,有生活目標的人來說又是短暫的。

    文子昨夜睡得算好!

    早晨七點半起床,他胡亂的吃過早餐,站在大門,看著進城的公交車去了又來了,想著柳青玩累了,年紀大了肯定還是會回家的。一個女人,個頭不高,長像也不是特別漂亮,加上也沒有正式工作,也不可能和別的男人再生育,老了最後還是要靠著兒子回家養老。

    他想著這一天又沒事可做,他叼了一根煙,走出大門,到隔壁花木基地老板那打桌球。花木基地老板開了個小超市,超市旁支個桌球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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