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自己養起來的花兒。

    鈕祜祿氏倒是一臉奇怪地回看她:“那又如何呢?我樂意就成。你站遠些,別擋著我。”

    白佳氏發覺她果然是和鈕祜祿氏說不通,得,倒成了她多事了。

    白佳氏一晃團扇,往園子的另一邊小徑去了。

    不是……她剛才站在那兒,也沒擋著光啊,她站在路的另一邊呢。

    怪人,鈕祜祿氏果然是一個怪人。

    白佳氏嘀嘀咕咕地回了自己的院子,把院門也緊緊閉著。

    外頭鈕祜祿氏一在園子裏坐便坐了半日。

    等到傍晚時分天色遲遲了,李沈嬌這裏從萬樹園回來隱約是瞧見那頭園子裏有一道身影。

    那是鈕祜祿格格嗎?李沈嬌晃著扇子問了問。

    四爺那裏用過午膳教了李沈嬌騎馬,隻是李沈嬌實在是太“嬌氣”了,最後還是李沈嬌在邊上眼睛亮亮地看著四爺跑馬。

    不過四爺說是教李沈嬌也是半帶著玩的意思,畢竟李沈嬌今兒個穿的是旗裝也不大方便上馬,不過就是沒騎馬,李沈嬌坐著握了會兒馬鞭手心都還是被磨紅了一片。

    四爺那會兒見了便皺了皺眉,會不會騎馬是次要,能不能吃苦也是次要,就是四爺如今有些見不得李沈嬌受傷,她膚白,一點紅印子瞧著都十分駭人,也是因為這個四爺沒再讓李沈嬌碰馬,倒是看著李沈嬌到一邊去放紙鳶,不過今兒個風大,也沒放一會兒,兩個人索性走走停停隻是閑逛。

    偶爾聽四爺說一回這萬樹園工部當初是怎麽設計的,裏頭有多少的巧思。

    不過後頭還是前頭試馬埭跑馬的十四阿哥叫人來催四爺,今兒個晚膳皇子們要一道和萬歲爺一起用所謂的家宴的。

    四爺這也算是消失了半日了,不過回去的時候四爺倒是一點兒不好意思也沒有,麵對十四阿哥的調侃還板著臉橫了他兩眼。

    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嘴裏的渾話倒是說的不少,是該叫額娘好好教訓教訓十四了。

    四爺赴宴去了,李沈嬌這裏也在傍晚天色正好的時候往東院回了。

    這才到半路一眼便瞧見園子裏的那道熟悉身影。

    燭火的亮光和腳步聲還是驚動了那頭的鈕祜祿氏,她遠遠地便站起身行禮,卻並沒有走近。

    李沈嬌隱約覺得鈕祜祿氏臉上的表情是在笑,但又似乎不是。

    鈕祜祿氏沒走上前來李沈嬌便也沒走過去,她對著秋壺低語了兩句又遠遠對著鈕祜祿氏輕頷首,而後便往東院回了。

    秋壺沒跟著,反倒是停下腳步往鈕祜祿氏那邊去了:“側福晉說時候不早了,這會兒蟬鳴蚊蟲也多,叫奴才給格格送了個驅蟲的藥包。奴才告退。”

    她說著將小小的藥包遞給鈕祜祿格格身邊的慧雲。

    鈕祜祿氏的眼睛也像是被那藥包給勾住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