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說四爺這話說的是冷冰冰的,隻是李沈嬌聽進耳朵裏竟然也不覺得太你難聽,能坐到別無二樣已經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兒了。

    她就當這話是四爺在說她身形和從前別無二樣了。

    她張唇“呀”了一聲,不巧妙但也算不上太生硬地轉移了話題:“這日頭好曬人呀,咱們不是說要逛園子嗎?”

    因著是在外頭,李沈嬌並不敢有太越矩的小動作隻是在走到四爺身邊的時候很輕地勾了勾四爺的衣袖。

    邊上還有侍衛看著呢,四爺當即瞪了李沈嬌一眼,隻是那眼神實在是算不上太凶,反倒是讓李沈嬌在短暫的對視之後實在沒憋住笑。

    得,今兒個就出來好好玩兒吧。

    不過逛園子逛到半路李沈嬌便想起吃螃蟹了,都怪這團扇晃著那兩隻螃蟹也跟在眼前不停晃悠似的,晃的李沈嬌肚子裏的饞蟲也跟著被勾了出來。

    晌午李沈嬌是和四爺在外頭萬樹園用的膳,行宮的膳食自然是比府裏要豐盛得多的,味道至少是比宮裏禦膳房各樣節日裏預備的要更好一些的。

    李沈嬌是和四爺在萬樹園裏的一處角落亭子裏用膳的,並沒有驚動太多人,侍衛也是被留在了萬樹園外頭,膳食也隻是讓蘇培盛小路子還有福祿幾個從行宮的膳房提了過來的。

    行宮的夏風不算太悶熱,濃密的高大樹木也遮擋了頭頂的烈陽,除了蟬鳴有些擾人之外,這一段午膳李沈嬌用的還是十分舒服的,至少是比她想象中要更清爽的。

    東院裏沒叫午膳,白佳氏和鈕祜祿氏不用太過費心打聽也能知道這會兒側福晉並不在東院裏。

    用過午膳之後白佳氏便出了院子到廊下吹風,她和鈕祜祿氏的院子是一左一右,中間是一個以小亭子圍成的小花園,白佳氏和鈕祜祿氏隻要一打開院門便能看見各自院子的動靜。

    白佳氏這裏才從裏屋走出來消食便見那頭鈕祜祿氏在園子裏揪著菊花玩,行宮的菊花還是宮裏花房栽種好費心運過來的,又是名貴的品種,雖說隻是擺在園子裏的但也是十分的難得了。

    白佳氏晃著扇子往外頭園子去,路過鈕祜祿氏身邊時她還是沒忍住出聲:“好端端地糟踐這些花兒做什麽?”

    鈕祜祿氏扯扯嘴角,對著白佳氏臉上就是一向的清冷又寡淡的表情,用白佳氏的話來說那表情一看就是不得寵的樣子。

    不過這會兒鈕祜祿氏的嘴顯然是要更刻薄一些的:“我糟蹋自己的,與你什麽相幹?”

    “你……”白佳氏原想說鈕祜祿氏忒不講理了,隻是又見鈕祜祿氏身後的丫頭蹲身:“白佳格格明鑒,這是我們格格打府裏自己養好的花兒,帶了一路……”

    她這麽一說白佳氏就想起來一些,她是記著有時鈕祜祿氏的奴才會捧著什麽東西出去,偶爾還會讓丫頭拿些清水給外頭的奴才,她還說鈕祜祿氏這樣體恤奴才,原來是體恤她一路帶著的 菊花呢。

    白佳氏臉上再次露出了疑惑又古怪又帶著幾分一言難盡的表情:“……你也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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