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為風水協會的會長,私自取人性命,現在你是殺了人,而且殺的還是副市長的兒子,你就是死一萬次,都難辭其咎。”

    我嗬嗬一笑,真是狗仗人勢的東西。

    “我不知道誰是副市長的兒子,死在我手裏的都是風水協會該死的風水師,敢問,副市長的兒子是誰?”

    “強詞奪理!”西裝男也是一怒;“別逼我用硬的,跟政治鬥,你風水界還不夠格。”

    我嗬嗬一笑;“是不是不夠格,還輪不到你說了算,你想帶我走,我就跟你走一趟,不過回去告訴你主子,這口氣我忍了,要是在這麽不識好歹的話,吃虧的還是他自己。”

    “你們幾個按照我說的管理協會,明天或者今天晚上,會有一個人來協會找我,要是有什麽問題,你們全力配合解決。”

    說完,我看著這些警察,我還沒有說話,這些人就要上來拷住我。

    看到這裏,我冷眼看著他們。

    “誰敢動我,我打斷他的手,不信可以試試,在動用這些東西之前,先問問你的副市長,這件事情要不要鬧到京城,要是不想問題鬧得這麽大,這一套東西,就不要在我麵前出來,你們是政治界,但我是風水界,就算要魚死網破,也要想想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著,我也沒有說話,直接走在了眾人前麵。

    市公安廳,我被請到一件密室之中,裏麵空無一物,說白了就是小黑屋。我被扔到這裏之後,就沒有人前來理會了。

    反正是晚上,地上的灰塵都有一層了,我坐在地上,直接打坐吐納起來,我想走這些人根本攔不住,之所以還跟著來,就是我想知道他們要做什麽,想要魚死網破,也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能力。

    一晚上的時間過去,我就在這裏坐了一晚上,等到天亮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而且還紅著眼睛。

    “就是你殺了我兒子,是不是!”

    聽到這裏,我抬頭看了他一眼;“你兒子是誰,陳建嗎,我隻知道他是風水師,上海協會是我管轄的分會,他也是我風水協會的一員,就讓是我風水協會的會員,再加上身處風水界,任何人殺死世俗界的人,都是死罪一條。”

    “你來這裏,可不要告訴我,你兒子不是風水師,你要想想之前發生的事情,那個陪酒女可不是風水師,硬是被說成風水師,死的不明不白不說,她父親在局子裏麵被折磨死,母親一頭撞死,這些你都忘了嗎。”

    “風水界不是世俗界,沒有伸張正義這一說,任何人犯了死罪,都不可能逃脫,你覺得你兒子的死是無辜的,那麽你想想陪酒女的一家,他們是不是無辜。”

    說完,我直接站起身子。

    “既然這裏隻有咱們兩個人,我這個人也不喜歡拐彎抹角,所以有什麽話我就直說了,你兒子死有餘辜,你想和我鬥,首先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資本,我不想和你撕破臉,也不管管你死沒死兒子。”

    “要是沒有事,是不是可以放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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