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打死了陪酒女,一位天師境的風水師下手多重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陪酒女死了,如果他們好生安置,恐怕陪酒女的父母也不會一個被虐死,一個直接撞死。

    先不說陳建的老子是什麽人,單單就是陳建視人命如草芥,打死陪酒女之後還沒有任何悔改之心,這是身為風水師的死罪。

    趙彬是陳建舅舅,身為上海風水協會的會長,同樣也是作惡多端,還夥同陳建扭曲事實,更是死罪。

    或者可以說,從他們染指世俗界傷人害人的時候,就是死罪一條了。

    “我們是風水師,陳建的父親就算是要找麻煩,也得考慮一下這之中的關係吧,要是他對會長你出手,不就是違反了規矩嗎。”

    聽到這裏,我也是一笑,身為風水師,反倒是更天真了。

    “你以為,陳建他老子會因為我是風水師而放過我,死的是他兒子,再加上他能爬到副市長的位置上麵,手裏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明的不行就來暗的,這些官場人員通用的手段就是這些,明麵上一副仁慈善良的樣子,背地裏不知道交易著怎麽樣的黑幕。”

    “記住我吩咐的事情,不要出任何差錯。”

    在場的幾位風水師也沒有閑著,按照我的要求開始忙活起來,我坐在椅子上麵,本來想等著陳建他老子的,但是沒有想到,唐元的電話給我打了過來。

    “小舅子,好端端的給我打電話什麽事?”

    “姐夫,你別鬧,我有正經事給你說。”

    聽到這裏,我也是意外,平時一點都不正經的唐元,現在告訴我他有正經事給我說,弄得我也是一陣意外。

    “姐夫,你現在在哪裏,我現在去找你,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出麵解決了。”

    “我一合作商,在上海出事了,而且還和上海風水協會有聯係,所以我想請你出麵幫忙解決一下這個事情,你現在趕緊從常德過來,我在昆山等你。”

    我也是皺皺眉;“我現在就在上海,有什麽事,你過來再說,我這裏有些事情,等你到了直接來上海風水協會,替我的名字,要是有什麽問題,讓他們出麵解決,我這裏現在也有一件事情需要處理,所以就不和你說了。”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剛放下手機,協會的大門被推開,結果走進來一群穿著警服的人,還有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

    看到這裏,除了我以外,在協會之中處理事務的幾個風水師也都圍了上來。

    “誰是你們的會長,出來!”

    這西裝男也是毫不客氣,聽到這裏,我站起來,來到桌子前麵。

    “我是,各位有什麽是嗎?”

    “帶走!”

    說著就要動手。

    “放肆!”

    雖然知道他們來這裏是幾個意思,但是這麽不問青紅皂白就要帶人走,這是多麽的無禮,多麽的猖狂。

    我一聲放肆,直接震得他們後退幾步,而且耳膜都有一種要破開的感覺。

    “當我風水協會什麽地方,我身為會長,還沒有論道你們指手畫腳說帶走就帶走吧,一句話不說就要帶人走,是強盜還是土匪。”

    被我這樣一質問,那西裝男也是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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