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靖康離開之後,倒是秦歌發起呆來。初桃送了孟靖康回到閣中看到的就是秦歌坐在桌邊,食指和中指有在桌子上一敲一敲。

    “郡主,想什麽呢?這麽出神。”初桃換了一杯熱茶湯,又在地龍裏添了幾塊炭。

    “我總感覺剛剛的場景似曾相識,好似在哪見過似的。”秦歌自然攏住杯子暖手,淡淡的紅棗甜香順著熱氣嫋娜而起。

    初桃怕秦歌再想起韓濟深,忙岔開話題,“世子有日子沒來了。”

    “望兒入軍營了,那天你不在,是個臉生的小丫頭送的信,瞧著那樣子,好像很怕我。”秦歌想起那不知名的小姑娘瑟縮怯懦的樣子,輕笑著搖了搖頭,“那模樣跟小桃頭回見我時一模一樣。”

    “秋姑娘去了有些日子了,也不知道吃的住的習不習慣。”初桃在香爐裏添了兩塊香餌,淡淡的沉香彌散來。

    “你也是有趣兒,小桃在這的時候你不關心人家,人走了倒是日日念叨著。”秦歌調笑著,“你就放心吧,秦氏的人,沒人敢招惹。”

    秦歌坐了會,餘光瞥見牆上做擺設的長劍,精美的劍鞘上繁複的花紋,價值不菲的紅藍寶石精心嵌在上麵,華貴無匹。

    “我的槍呢?”

    “槍在國公府呢,郡主當時傷得重,一切都急匆匆的,就沒帶出來。”初桃答道。整個閣中隻有秦歌與初桃二人,初桃忙裏忙外,秦歌卻是有些渾渾噩噩的,撐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剛用過午膳,金燦燦的陽光毫不吝惜地灑在雪地裏,又白又亮,秦歌坐在廊下 守著火盆,有些出神了。

    “皇上駕到!”少監高聲唱道。

    秦歌有些呆呆的,好似沒聽見似的。鑾駕到了跟前了,還照舊坐在廊下,隻是視線略偏了偏。

    皇上披著件玄色大氅,身後跟著個極其年輕嬌豔的女子,一身品紅的衣裙,本該是俗豔的顏色倒被她完美的容色和身形顯得有幾分相得益彰的意味。

    秦歌愣了一下,才撐著地緩緩站起來,“阿叔,兩年未見,你都有白頭發了。”

    品紅衣裙的女子一聽這話眼淚就下來了,正偏著頭用一塊秋色的帕子拭淚。

    皇上走過去,眸中滿是慈愛,他緊緊盯著秦歌明亮如星的眼眸,話卻是問眷娘,“歌兒真的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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