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金龍請客喝茶,幾個人一起坐坐閑聊。

    曹睿此行目的就是找鄧學初,他就把想法和鄧學初做了交流。

    他道:“鄧會長,今天我來就是想您幫我排個八字!您是會長,在我們雍平排八字能跟您比肩的人幾乎不存在,所以還請你多講實話,我認真聽仔細!”

    鄧學初一笑,道:

    “哎呀,曹主任!我們認識這麽多年了,你還是第一次給我提這個要求!這樣好不好,我問你一句話,你如實回答我!

    曹主任,你自己相不相信命?如果你相信,我可以努力給你排一下,如果您不相信,咱們喝喝茶,聊聊天,何必浪費大好時光呢?”

    曹睿道:

    “鄧會長,實話講,以前不怎麽信這東西。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我越來越覺得人類太渺小,所謂人定勝天那更是天大的笑話,漸漸的我有點信這些了。

    但是我們這麽多年的朋友,我也不隱瞞,我信命, 但是我覺得命這東西人應該算不準!”

    鄧學初笑了,道:

    “曹主任很坦誠,既然你信命我就給你算一下,準不準我也不擔保,你也講了,這玩意兒我不一定能算準,反正就當是一個樂子吧?”

    曹睿給鄧學初報了自己的生辰八字,房間一下安靜了,柳小靜很緊張,使勁的偎在曹睿的身邊。

    鄧學初煞有介事的掐指算了半天,砸吧砸吧嘴,然後喝了一口水,道:

    “曹主任,我們是多年的朋友,你這個八字我就如實講!從八字來看,你這個八字大富大貴,絕對是一等一的命!

    但是這兩年卻有問題,怎麽講呢,就四個字吧,‘否極泰來’。”

    “否極泰來?”項金龍驚呼,道:

    “老鄧,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是痞極?你的意思是曹主任倒黴一次還不行,還要連續倒黴?”

    鄧學初道:

    “就你項金龍話多,曹主任都沒問,你問這麽多?”

    曹睿道:“項會長說得有道理,否極泰來,一個‘極’字很耐人尋味。”

    鄧學初道:

    “曹主任,最近您在仕途上遇到了一點挫折,這已經是痞了,後麵可能也會有點不順的事情,從八字上看,你估計還要戴孝……”

    臥槽!

    曹睿真的覺得神經一緊,曹睿一家親戚比較單薄,就那些人,鄧學初的一句“戴孝”真的讓他特別緊張。

    他心中苦笑,想想之前還勸媽媽不讓他算命,現在好了,自己跑來算命,算過也肯定要悶幾天。

    茶室的空間有點緊,曹睿把窗戶推開,看了一眼外麵的澧河,然後他深吸了一口氣。

    念頭轉動間,他笑了,道:

    “謝謝鄧會長,人既然真有命運主宰,那要死卵朝天,不死萬萬年,相比其他的事情,我一個黨委書記沒幹了根本就不算事兒。

    今天我也是閑著沒事兒了,放在之前我怎麽會來麻煩鄧會長哦……”

    曹睿想到今年上半年,那個時候他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七裏河的工作上,每一天的工作和日程都排得滿滿的。

    不管頭一天工作多麽疲憊,第二天清早起床都能滿血複活,那種精氣神,那種生活和工作的狀態,曹睿現在這麽一想,恍若過去了很多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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