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剛到夜家,倆人就分道揚鑣去往不同的地方了。
直到蕭零被暗戳戳的軟禁,也沒見到夜淵過來找他。
蕭零…怎麽?我這是碰到渣男了?還沒在一起呢這承諾的事就辦不到了?
不過被軟禁的房間裏,光線很暗,大床很柔軟,雖然沒有自己的石棺舒服但自己也很滿意。
躺下就睡了,決定等見到夜淵再找他算賬,現在就暫且原諒他。
…在聖殿被罰跪的夜淵…得快點去看看德菲,不然自己不放心想殺血族之王的長老們。
被關的第二天,有人來看蕭零了。
優雅矜貴的王輕飄飄瞟了來人一眼。
不是自己想見的人,懶得理。
來人倒挺自來熟:“看來王很滿意這裏啊~”
蕭零依舊在床上像個死屍般躺的筆直,這不賴他,可能血族都是這個姿勢睡覺,他要是換成別的姿勢睡不著。
“怎麽?你覺得沙粒阻礙的了金剛石?”
那人嗤笑了一聲,似是對蕭零的自大表示不屑。
“王?德菲你當現在是百年前你統治的世界呢?你沉睡的這百年時間人類已經不再是血族的家畜,現在的人類可是能輕易殺掉血族,而你曾經的王,就應該活在曾經。”
蕭零察覺不對勁已經坐了起來,隻見這人身後鬼影扭曲,逐漸附著在他身上,隨後手中多了一把漆黑的劍。
蕭零仿佛能看見他頭頂的生命條正在減一,減一…
正當他想用血控的能力逗弄這人一番時,卻發現自己用不出來。
蕭零……怪不得這人這麽囂張。
但蕭零身手敏捷左躲右閃,幾個回合下來愣是沒砍到。
偏生矜貴的王躲閃的分外優雅,睥向他的眼神很是嘲諷。
這人氣息微喘的停下來,臉色略微扭曲。
“血族的王什麽時候學會陰溝裏老鼠的本事了?”
王優雅的坐在椅子上,聞言伸出一根食指左右擺了擺。
“本王單純的看不起你,有了式鬼又能怎樣,還不是照樣被本王耍的團團轉。”
蕭零的話直接氣的他臉色黑沉,麵容更加扭曲。
嘴裏吐出一連串的血族語
(深淵之主,請繼續吸食我的血液,賜予我更加強大的力量。)
彭!
另一邊的蕭零,看著上一秒自己坐的椅子此時四分五裂,摸著指尖愈合緩慢的擦傷,麵色平淡。
“你活不久了,需要我送你一程嗎?”
已經變為豎瞳紅眸的人,完全聽不到蕭零說的什麽,全身都是殺意。
在他衝過來的瞬間,蕭零抄起手邊一物件,砸向床頭鑲在牆壁上的銀雕。
物件泛著淡淡的金光,相觸的瞬間銀雕破碎,裏麵的聖水飛濺而出,落在地上,失去光澤失去作用。
蕭零不顧自己受傷,用指尖推開距離自己胸口隻有一毫米的劍尖。
看著怎麽掙紮都動不了的人,歎了口氣。
氣息落下,人已然消失不見,掉落的劍化作黑煙消散,飛揚的血霧濺了人滿臉。
蕭零徒手抓住一縷猶如實質的黑煙捏碎,隨後淡定的拿出帕子擦幹淨快要流入嘴角的血。
帕子飄然落在滿是血汙的地上。
“真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