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記得,在記載裏德菲的能力是瞬移,現在怎麽成了操控血液?
希爾特很聰明,從自己身體上的感覺就直接猜到了蕭零剛剛覺醒的能力。
蕭零才不管這些,快兩步和夜淵並肩。
倆人相握的手並沒鬆開,夜淵還抬著。
此時蕭零的高冷女王範一整,倆人像是娘娘和丫鬟。
偏生倆人樣貌氣質頂頂的好,畫麵養眼又耐看。
……
汽車穿過一片被薔薇纏繞的樹林,突然空間像是扭曲了一下,汽車突兀的出現在街道上。
小鎮建築一棟接著一棟,街邊叫賣的商販和行人誰都沒注意到突兀的汽車,像是本應該就在此行駛。
強烈刺眼的陽光令蕭零不適,甚至厭惡。
縮回被光照到的手,扯了扯夜淵的袍子。
“把袍子給我。”
蕭零覺得王就要有王的逼格,就算要東西也得理直氣壯,理所當然。
夜淵身體本能的去解扣子,結果剛脫下來才反應過來,他幹嘛這麽聽這隻血族的話?
隨後收回遞出去的手。
“不愧是王,朝血獵要東西。”
蕭零眨了眨血色眼眸,疑惑:“…不行嗎?”
夜淵……大哥,我是血獵,你是血族,我天生就是來殺你的,你還朝我要東西?你還問我不行嗎?
蕭零看著不說話的少年,被陽光刺激的直接沒了耐心,一把奪過袍子,給自己裹了個嚴實。
夜淵看著空蕩蕩的手,和恨不得裹成蠶蛹的人,被氣笑了。
“嘖…你到底認沒認清情況?”
蕭零還挺配合:“什麽情況?”
夜淵:“…我指不定就帶你去一個讓血族生不如死的地方,或者利用你王的身份團滅血族,你就不怕?”
此時的蕭零整個人都籠罩在袍子的陰影裏,血色的眼眸與豎瞳讓他如一條隱藏伺機而動的毒蛇,令人膽寒。
“我為什麽要怕?”
語氣淡淡,似是有對自己的自信,還有對這些的不屑。
夜淵看著轉過來的人,也沒被嚇到,但就是呆住了。
聽到他說的,也不知想了什麽,輕拂兩下蕭零的背。
“不怕,不怕。”
蕭零…不是,我真沒怕啊。
夜淵突然就不想讓蕭零受那些(血獵虐殺血族的手段)他想讓他跟在自己身邊。
這麽想著也為自己找好了借口,回去就跟長老們說這血族咬了自己,得對自己負責,嗯就這麽辦。
這想法要是讓蕭零知道,高低得諷刺他,這就得負責了?那那些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算怎麽回事?
夜淵像是想到了什麽。
“為什麽你咬了我,我卻沒變成你的附屬?”
蕭零無語,少年你的腦回路是不是斷線了?這都多久了才想起來。
“哦,那時候沒覺醒。”
腦海中浮現他咬自己之前的黑眸和現在的紅眸,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本是轉過去的腦袋又突然轉回來,臉色認真:“你餓了跟我說,別咬別人。”
蕭零…呦嗬,小玩意這是在表現占有欲呢?
嘴角一扯,逗弄心思四起:“為什麽?我要是快餓死了還找不到你怎麽辦?我是王,咬他們是他們的榮幸,我的附屬別人可求之不來。”
夜淵皺眉,依舊認真:“你一會去的地方是血獵的地盤,那裏全是見吸血鬼便殺的獵人…我會盡量一直跟你在一起。”
蕭零……做王呢就要能屈能伸。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