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而且京劇和曲藝裏麵有個特別的說法,就是出名要乘早兒,越早越好。

    一個是早出名早上台,早就能給班子掙錢,一個是有才華的人,要早早就曆練,到舞台上去磨,能不能成才,先去舞台上滾出來,成了就成了,不成,一樣也乘早兒改行,不耽誤自己,也不耽誤班子。”

    眼見得喬勇軍麵色差,月守有裏子連忙岔話題:“那這裏區別在哪兒啊,沒道理都是唱,還能影響壽命?差距還這麽大,開演唱會是挺累,不能天天開,那場戲一天也好幾個小時呢,天天演不累嗎?我以前開直播那還沒啥事兒,就坐那兒幹說,那都累得不行。”

    黨亮點了點頭:“問的有道理,這就是平時訓練積累的功底。其實現在的歌手也一樣,你看那些每天練基本功,練體能,生活特規律的那些歌手,身體也都不錯,人家開演唱會也沒你們這麽累。

    不說別人,四大天王裏的程福,五十多了,號稱舞王,天王人都當了三十來年了,一年七場演唱會一部電影固定的,開演唱會的時候連著開,一個月一場,也唱跳,你看人家怎麽辦下來的呢?得練呐。”

    羅長英頗為感慨:“程福啊,他得……五十八了,就小我五歲,當初在春晚的時候聊過,小夥子太帥了,人還挺實在的,練得特別刻苦特別認真。”

    在場偶像們莫名覺得被攻擊了,但是又說不出什麽來。

    倒是張琪眨了眨眼睛:“不是,大姨你這是誰都認識啊?”

    羅長英翻了個非常具有個人標誌的白眼,撇著嘴一扭頭:“那怎麽著你當我這麽些年藝術家白混的呀?”

    說著自己就哈哈笑了起來:“自己誇自己藝術家我也是沒誰了。”

    於是眾人也都跟著陪笑——這就看出演技高低來了,鄒協笑得最正常,就好像聽到了長輩說了個非常溫馨的笑話那樣,但是黨亮分明沒從他身上感知到任何情緒波動,偶像們隻有李涵笑得溫柔但是很真實,可他的心思亂如麻,因為又感知到大家的情緒波動了,好像還沒有適應自己的力量。

    至於國其聆、王龍、張琪、月守有裏子、費修是另外一種,笑得很大聲,也很開心,但是屬於非常捧場的笑,這是關外禮儀的一部分,從小練到大,所以笑得也很自然,情緒上也是愉悅的,因為這意味著交流很順暢,可以適當的隨意一些,就不會心累。

    其他人就顯得勉強了,喬勇軍、俞文石、劉曉慧這些人,看得出來隻是陪笑,他們倒也沒什麽,可是龔萱、李黛蕊笑得很假,令人一看就是表演出來的,可她們本質是演員,陪個笑演成這樣,月守有裏子眼睛裏就透露出不屑來。

    她眼睛小,卻因為位置和朝向,恰好被李涵看在眼裏。

    張琪卻真的被調動起了好奇心:“大家都練,那咋地有這麽大差距呢?要是靠養生那可沒辦法了,咱們這工作環境堅持不下去啊。”

    黨亮撓了撓嘴角,有點遲疑:“也不是,正確的養生方式當然有用,但是更多的作用是用來彌補身體的虧空,越到年歲大了,效果當然也就越明顯。但是本質不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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