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略帶憂慮:“咱倆這麽說會不會得罪人啊?”

    李涵指著他非常做作的大喊:“你已經得罪了啊,得罪透了啊!”

    國其聆則是擺擺手:“你這叫什麽得罪。這事兒你沒我有經驗,相信我,沒事兒,不算,這哪能算,遠著呢。你不就是降個價麽,什麽時候你漲價了,還是這個數據,那才叫得罪人了。”

    他後邊兒的話基本沒人聽,前半截兒就開始笑透了——得運社是現今最紅火的曲藝團體,卻是個小微企業,當初飽受打擊,結果越打擊越紅火,這事兒把體製內的曲藝組織臊的眉毛都沒了,所以他們之間的恩怨舉世皆知,連老外都有人能說上好幾天。

    到最後已經不單是曲藝界的問題,有些資本都開始下場了——畢竟協會名義上是民間組織,但是實際上這些人的功績都在各地的晚會上,背後人脈關係錯綜複雜——後果就是國其聆很少回家做相聲演出,成天在外麵飄著做綜藝演電影,得運社不得不借著視頻站興起的契機,培養自己的影視班底,在那些人的後原理煽風點火,以圖拉扯那些人的精力,保住自家好不容易打下來的一畝三分地兒。

    所以國其聆說他對得罪人有經驗,還真不是瞎話,而且他這個經驗還是家傳的。

    但是話題卻隻能到此為止了,因為再說下去,就可能會是真的不能播出的部分,就是留檔了都很麻煩,在座的人精不多,但是基本的避險原則還是有的,尤其李涵他們作為年輕的偶像,總是會被耳提麵命的叮囑。

    尷尬的調笑幾句之後,李涵把口風轉向了另外的地方:“兩位哥哥,你們對外寫歌嗎?”

    黨亮一咧嘴,王龍卻是答得快:“寫啊,影視劇插曲主題曲什麽的,不過最近有人在擠這邊兒的市場,等哪天的,我得找他去,讓他請我吃飯。”

    這時候黨亮才點了點頭:“去我那吧,便宜量又大。”

    “行,就這麽說定了嗷,我記得那小子酒量一般,我應該能對付,我要整不了了你上。”

    黨亮一翻白眼:“啊哈……到時候兒再說吧。”

    國其聆則是嗤笑出聲:“讓他喝酒?你是真不知道死字兒怎麽寫啊,滿京城你打聽打聽去,打多暫(很久以前)開始都沒有人敢說這話了。”

    羅長英眨巴著小眼睛一拍手:“哎,別說,我也聽說這事了,聽說你一晚上喝了好幾十斤白的?你是酒精不吸收啊,還是什麽體質嗎?”

    黨亮翹起嘴角,憨笑了一下:“說不上,從小喝而已,再說我們練武的消耗大,藥酒是必備的,時間長了酒量自然就練出來了。隻不過我自己也是有點天賦而已,其實嶽哥和景哥兒也都是能喝的,就是他們不常喝,所以發揮不出來。”

    程功一直都沒說話,這時卻突然插口:“其聆最近酒量是漲了不少,我還納悶為什麽呢。”

    黨亮有些奇怪,之前程功地國其聆可沒這麽親熱:“你們以前就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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