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的原聲碟因此又熱賣了一波,倒是電影起色不大:這就是網大和院線的區別,院線每次要去看,都得掏票錢,而網大掏一次就夠了,之後再重複觀看,電影掙得就隻是流量和版權的錢,這個錢雖說也不少,但是個細水長流的事兒。

    對於電影來說,沒有人會考慮十年八年才能和成本持平的錢——如果在上映季也就是上映後四十五天之內沒能有足夠利潤,就證明這個電影賠了。

    黨亮並沒有因為這些熱度變得忙起來,也沒有人找他去做影視曲目,歸根結底他太年輕,玩的又花,不受信任。

    實際上他們已經準備好年後開機的事了,蘭鶴賢早已經在黨亮這邊接受特訓——這也是國得梁特許的,為此他還難得的到於大爺的園子裏坐了坐,和黨亮親自談了很久。

    國得梁是津門人,那地方一度也是武館林立,北方武師能打下天津,才能放眼全國,不然出去也是不被承認的,可見這裏的江湖地位。

    都是江湖上混飯吃,曲藝和遊俠之間的友誼屬於階級感情,即使不認不識,隻是風聞名姓,也有通財之情,托家之義,國得梁對這些事沒有親身經曆過,但是在老一輩身前耳濡目染,知道很多秘辛,對很多事情就額外注意。

    黨亮和得運社這幫人做下了好大事,國得梁自然是高興的,徒弟們都是自己人,什麽都好說,可黨亮隻是朋友,而且黨亮在如今這個所謂的“武林”中,地位一般,可輩分是偏高的,給自家徒弟授藝不出麵不合適。

    他和黨亮溝通的,也不隻是蘭鶴賢的問題,因為肥胖這個事兒,在得運社已經是個很普遍的問題了,以至於他們不得不開設體育課,可是減肥成功的,隻有他兒子國其聆,和當初最不看好的兒徒邵雲平。

    可是國其聆那個減肥純是工作太多再加上節食累的,如今身體不是特別好,勉強能算個健康,邵雲平那完全就是走偏了,他是減肥了但根本沒減重,那一身腱子肉跟牤牛似的,號稱得運第一莽撞人,這兩人的經曆都不具備推廣價值。

    蘭鶴賢和黨亮習武,國得梁的意思是幹脆就拜師,係統的好好學一學,然後得運社這邊,就算是黨亮開枝散葉,多一群徒子徒孫。

    他也不求別的,能讓這幫人有個好身體就成——這也是有於大爺的前車之鑒了。

    於大爺好喝這事兒全天下都知道,隻是這些年身體越來越差,酒量下滑的厲害,就不怎麽喝了,單純就是喜好這個場合和氛圍了。

    他的這些酒友兒,景哥兒趙嶽,琢磨著給他一套健身操,又給配了藥酒什麽的,身體是見好了,而且也習慣了,不再像年輕時候那麽海喝,身體比早先年他們剛認識的時候還硬朗了些,這可讓國得梁羨慕壞了。

    可他也知道,這是人家酒友兒之間的好關係,而且這套路也是專門為於大爺定做的,別人使著不那麽好用,再說他也是尊重傳統的人,要是他也會了,那就成了偷藝的,別說他本性就不會幹,就是有心,他現在這身份身價,也不能犯這個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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