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我也終於確定,這股炁場的主人就是衝我而來的。
要不然怎麽柳清箐看著就不像是受到影響的樣呢?!
我暗罵一句,直接催動體內的炁,手上結了一個外圓玄印,口中喝道:
“鬥!”
緊接著我便催動渾身的炁,直接把外麵那股來曆不明的炁場給擋了回去。在‘鬥’字訣和外圓玄印的加持下,我身上的炁也頓時洶湧起來。
而我也趁此時機直接用出了金光咒,操縱著金光順著那股炁場的來源追尋過去。
說實話,我當時是真的有些惱了。
以炁場來壓人,這是修行界中最簡單,也是最困難的事。
在修行界中,確實有一些巨佬能夠隻用炁場就把一些修為不強的人壓得無法喘息,不能動彈。但這種情況隻會在一方的修為能完全碾壓另一方的時候出現。
也就是說,外麵那個用炁場壓我的老逼登甚至都懶得試探我的修為,想要直接用炁場把我壓趴下。這特麽是有多瞧不起我啊?
這叫什麽?這他娘的叫奇恥大辱!
雖然當初灰袍老道就經常用炁場壓我,但人家是誰?那可是我的授業恩師,壓了也就壓了,而且我也是真的反抗不了灰袍老道的炁場。
但外麵那個老逼登是什麽角色就敢這麽跟我搞?
單憑炁場而言,外麵那個家夥給我的感覺最多就是一條大河;而灰袍老道的炁場給我的感覺完全可以用巍峨如山、浩瀚如海來形容。兩者根本沒有絲毫的可比性。就這種貨色還想憑炁場壓製住我,他仿佛在想屁吃!
“你可千萬別被我給抓著了,要不我非得把你臉給抽成八瓣不可......”
我咬著牙操縱著金光,想要把暗中的人給找出來。但是那股炁場來得快退的也快,就這麽幾秒鍾的功夫,那股炁場便如同潮水一般退去,沒留下絲毫的痕跡。
“算你跑得快,下次我......”
我操縱著金光尋覓了一番,到底還是沒能找到那股炁場的來源。隻好憤憤地收回了金光。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這裏是公共廁所嗎?”
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卻聽見柳清箐的一聲冷笑,緊接著揮出了一道青色勁氣,把一個鬼娃娃從窗戶外麵拘了進來。
“替身鬼靈娃娃?還真謹慎。”
柳清箐把還在掙紮的替身鬼靈娃娃丟給了我:
“你看著辦吧。”
“這還能怎麽辦,送她去投胎吧。”
我歎了一口氣,用炁把種在鬼靈娃娃上的印記抹掉,然後把娃娃收進了槐木牌裏。
替身鬼靈娃娃這種東西,灰袍老道曾經跟我提到過。
煉製這種東西,需要用不滿三周歲就夭折的鬼嬰。先是把鬼嬰的靈智抹去,然後再用陰氣和自己的炁來祭煉。等煉成以後,祭煉者就可以分出一絲靈識來操縱鬼靈娃娃做事,仿佛擁有了一具替身一般;所以才叫做替身鬼靈娃娃。
這種術法是被灰袍老道嚴令禁止的,確切的說,是被修行界中所有的正道人士共同禁止的。沒想到在這小小的石子崗鎮居然還有人煉製,真真是讓我意想不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