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讓我有些不太想不明白,但身為度陰人的直覺讓我感覺這件事肯定有些蹊蹺。

    在我出師之前,灰袍老道曾經叮囑過我,日後一定要注意身上有凶煞之氣的人,保不齊這個人就是我的貴人。

    而在看到這個名叫蘇昕的女演員之前我從來都沒遇到過凶煞,這樣看來,說不定灰袍老道所說的‘貴人’就是她了。

    但是柳清箐顯然看出了我的想法,直接給我潑了一盆冷水:

    “想什麽呢?你不會以為人家就是師父說的‘貴人’吧?我先給你提個醒哈,這劇可是兩年前的了,說不定人家在這兩年裏早就找到高人給解決了呢?”

    “呃......倒也說不準。”

    聽了柳清箐的話,我撓了撓頭。

    柳清箐說的話不無道理。畢竟,既然我這個剛出道三年的度陰人都能看得出蘇昕的異常,那麽應該也有別的高人能看得出來。

    再說,枳城蘇家作為有頭有臉的豪門大戶,怎麽可能會不認識幾個修行界的大佬呢?就算不認識,那也完全可以用錢砸嘛。

    無論是是世俗中人還是修行者,隻要活在這個世界上,那就一定離不開那幾兩碎銀。說句不好聽的,隻要蘇家給的錢到位,那她大可以直接去龍虎山白雲觀之類的道家名邸,就算求不到天師觀主,那請個長老出山不也是簡簡單單?

    想到這裏,我還真覺得有些可惜。

    如果蘇昕真的是命中的‘貴人’,我幫她解決了這個問題,那我就算是搭上了蘇家這條線了。

    若是我真的搭上了蘇家,那別的不敢保證,最起碼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不用擔心錢不夠花了。

    但是想象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我無奈歎了一口氣,對柳清箐說道:

    “你說的對。算了,我還是去洗洗睡吧,畢竟夢裏什麽都有。”

    說完我便走去了洗手間,準備衝個熱水澡好好放鬆一下。

    三下五除二的把身上的衣服脫掉,我打開花灑享受起難得的清閑。

    隻是在洗澡的時候我總能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陰氣,還有一個從來沒遇到過的炁場。那股炁場很陰冷,如同在暗處窺伺的毒蛇,給人的感覺十分不舒服。

    為了抵消這股炁場帶給我的不適感,我也釋放出了自己的炁場,接著趕緊擦幹了身上的水分穿上浴袍走出了浴室。

    等我走出浴室以後,我便看見原本窩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柳清箐此時也正襟危坐,身上閃爍著若有若無的青光。很顯然,她剛剛也感知到了那股炁場,此時正在戒備。

    見我出來,柳清箐對我說道:

    “怎麽回事?以前從來沒見過這股炁場,是不是外來的修行者見了咱們兩個本地的,特意跑過來拜碼頭的?”

    “拜碼頭?咱們是修行者,又不是黑道混混,拜哪門子的碼頭啊?”

    我冷笑:

    “再說,看這來者不善的樣子,估計不是來拜碼頭,而是來給咱們下馬威的!”

    就在我和柳清箐說話的時候,那股炁場在我的感知中也變得越來越清晰,給人的感覺也越來越陰冷。

    如果說剛才這股炁場給人的衝擊力是一條小溪,那麽現在就變成了一條奔湧的大河!那洶湧的河水仿佛要直接把我淹沒一般向我奔騰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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