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鑽出向日葵地,重新向村委會大院走來。Ww WCOM

    兩個特種兵仍然站在那裏嘲笑呢:“剛才那子,回去得窩火窩死吧。”

    “不窩死,也得個抑鬱症。他那幼的心靈哪,一定受傷不淺哪。”

    “是呀,白白地給我們送來麵包香腸,結果挨了打。哈哈哈。”

    孟本覺得這兩人跟葉茹煙一樣,已經下賤到了一定程度。

    孟本悄悄地從他們身邊走過,時到了村委會大院裏。

    村委會會議室裏,幾個當官的正在打麻將,在麻將桌邊,擺著剛從飯店叫來的酒菜,他們一邊吃,一邊打。一個個吆五喝六,興高彩烈。

    葉茹煙也在其中,坐在那個縣衛生醫藥局局長的身邊,把身子緊靠在局長的肩上,胸肩摩擦,伸出手,替他支招兒呢。

    局長一邊碼牌,一邊不斷地頭在葉茹煙的胳膊上靠著。過了一會,局長邊看了看表,問旁邊的秘書:“狗秘書,你再去教室看看,那些東西咽氣沒有?”

    秘書神秘地樂了一樂,:“我剛跟醫生去教室裏看過,醫生,不會活過一個時的。局長,您放心,耽誤不了晚上的飯局。隻要他們一咽氣,我們馬上可以脫身直接回縣裏。”

    孟本氣得不行:這夥人表麵上來救疫情,其實根本不管病人死活,卻盼著病人快死。

    也真是狼心、狗肺了。

    孟本心想,暫時先放過你們。

    他離開村委會,徑直向前走,穿過村委會大院,就進到了學校裏。

    學校門前,也有兩個衛兵站著。

    孟本輕手輕腳地從他們麵前走過,走進了病人的教室。

    這些病人全都處於昏迷狀態,橫七豎八地躺著,像停屍房一樣。

    孟本拿出壺來,把他們一個一個地抱起來,挨個給他們灌了一口藥水。

    隻見喝完藥水之後,他們的臉色慢慢由黑變黃,由黃變白,額頭上的黑氣慢慢散去,呼吸順暢起來。

    孟本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我這德積大了,世界上又少了十幾個寡婦。隻可惜,賣黃瓜的生意清淡不少。

    接下來,他們一個一個,都慢慢坐起來,四下看著,“我們怎麽跑學校來了?”

    孟本看見他們全都恢複了健康,心裏一激動。流下了眼淚。

    “咦,這教室屋頂是不是漏雨呀,你們看,地上落了幾個雨點呢。”

    “你瑪瞎了!外麵是晴,哪來的雨。”

    幾個人爬起來,圍到孟本剛才站過的地方,看著地上的幾滴淚水,大惑不解:“剛才明明看見落下水滴,哪來的呢?”

    孟本趕緊走出教室,返回到村委會。

    那些當官的還在那裏邊吃邊玩。

    麻彈!

    報仇不過夜!

    孟本慢慢地走到窗前。

    伸出雙手,對準麻將桌上方的花板,一道玄氣出去。

    隻見轟的一聲響,花板整個地掉了下來,正好砸在那群人頭上。

    接著,聽見一片鬼哭狼嚎傳了出來。

    一股強烈的灰塵從教室裏傳出來。

    孟本快樂地回轉身,心裏想:那花板可是厚石膏板,麻蛋,不砸你們個頭骨破裂,也砸個重度腦震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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