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用手電照著,到處尋找,很快就在一個山石下麵,找到了一個半尺直徑的洞。  Ww WCOM

    洞口附近,黑乎乎的,被磨光了。

    顯然是有動物從這裏爬進爬出。

    孟本調動透視神瞳,向裏麵看了一看,惡心得差點吐了:裏麵擠擠擦擦,趴著數十隻山蠐蚤。雖然個頭比葉蘭家地下的那隻,但是看樣子也快休眠了。

    真是可怕。

    如果讓這些家夥去村裏休眠,那後果不堪設想。

    孟本:“都在這裏了。快去外麵抱點幹柴來。”

    幾個人忙跑到洞外,抱進來好多枯枝,堆在洞口。然後,把兩桶汽油倒進了洞裏,扔下一隻打火機,大火撲地一聲,就燒了起來。

    慢慢地,一股焦糊的味道傳來,眾人捂住鼻子往後退。

    隻見洞口慢慢爬出幾隻山蠐蚤,身上都帶著火球,爬出幾步,就被大火吞噬了。

    煙大大,大家隻好退出山洞。

    村長建議等火燒完了,再進去看看,孟本認為沒有必要了。這麽大的火,任山蠐蚤是鐵身子,也燒化了。

    為了防止洞口有毒素將來感染了不知情人的,大家又一起把那塊大石頭推回到原處。

    看看沒有什麽可做的,一行人回到了村裏。

    救護隊正在對病人進行救治,但其實也沒找到什麽辦法,隻是給病人輸液來緩解病情,而病人的病卻是一分鍾比一分鍾更重了。

    孟本看完那些病人之後,心情沮喪地回到桂花家裏。

    躺到床上,把烏龜拿出來,問道:“烏龜,你就沒有什麽辦法嗎?”

    烏龜搖了搖頭:“這些人在劫難逃,我有什麽辦法!”

    “我問你,什麽東西比處女的頭更……更怎麽呢……更能驅毒吧?”

    孟本想到,在山蠐蚤毒方之中,草木灰和鍋灰,給人的感覺是輔藥材,因為在別的方子裏,這兩樣一般都是做輔材的,從未有當過主材使用。這也就是,處女的絲,還是這個藥方裏最重要的東西。那麽是否可以找到一種藥材,比處女的絲更能驅毒呢?

    “當然是狗毛了。”烏龜道。

    “狗毛?”

    “對,狗乃下純陽之物,素以避邪驅魔著稱,人稱狗血噴頭,就是這個道理。若以狗血入藥,恐怕違了原山蠐蚤處方的原意,若以狗毛入藥,可替代處女絲。你不妨一試。”

    孟本半信半疑,他擔心把處方搞錯了,會害了那些病人的命。醫家大事,不可魯莽。

    孟本心中矛盾,心煩意亂,便走出院子,來到食雜店看桂花。

    桂花見孟本來了,臉上馬上紅了,低下頭,假裝理貨,聲:“你來了。坐吧。”

    孟本猜想,桂花如此羞射,一定是因為兩次無意在他麵前露出身體的緣故。其實孟本並沒有在意,因為他的腦子裏一直在想著給病人治病的事兒,哪有時間想風花雪月的事。

    “桂花姐,你,村裏的這些病人,能不能死呀?”孟本已經沒有信心了,想從桂花姐這裏得到一點信念。

    “我聽他們的病情越來越重,好多人不但額頭黑了,耳朵的後麵都黑了。農村的法,‘耳後黑有鬼催’。看來恐怕不行了。”桂花姐有些沉痛地著。這些人都是村裏工程隊的,而村長是工程隊的隊長,這次去葉家幹活,也是村長讓他們去幹。如果他們染病而死,這些人的家屬能夠饒了村長?他們肯定會找村長拚命的。越想越後怕,心裏一直在擔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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