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飯店裏,見寢室三豬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個個耳紅脖子粗。Ww WCOM

    孟本喝了一口紮啤,問:“什麽不痛快事?”

    黃杉寶拍著孟本的肩膀:“兄弟,你這幾沒來,不知道。班裏換了班主任了。賊凶賊凶!快把我們壓得喘不氣來了。”

    “何方神聖?這麽牛逼?”孟本來了興趣。

    “鬼知道!”馬波憤憤地,“昨,我出操遲到了,隊伍剛跑出去1米,結果,被她給現,你猜怎麽著?把我的學委給擼了。狠不?”

    是夠狠!

    “娘們兒?還是爺們?”孟本又喝一口。

    “娘們,娘們兒,不不不,是嫩妹一枚。”牛遠方猥褻地。

    “老四,你也快廢了。昨,她開班會點名,現你幾沒來上課了,在班級公布,要開除你。”黃杉寶幸災樂禍地。

    “開除我?麻蛋心我把她開除了!”孟本把杯子往桌上一頓。

    孟本這一頓,聲音很大,把剛剛走進來的幾個子給驚動了。那幾個正舞舞紮紮,一邊走一邊吹牛逼。一個鼻孔上釘鼻釘的黑子往孟本這邊瞪了一眼,正遇見孟本也在瞪他,兩人的眼光在空中相遇。

    這幾個子看樣子是高中的,雖然嫩,卻凶巴巴的,一看就是整逃課、在校門口收保護費的那類敗類。

    “服務員,來一盤狗雜碎,一盤牛鞭,四斤水餃,一桶紮啤。”那個鼻孔釘剛坐下,就扯足了嗓門大喊起來。

    服務員趕緊過來記了菜單,把一桶啤酒端上來,上了一盤鹹菜:“幾位先喝著,菜馬上好。”

    鼻孔釘猛地喝了半杯紮啤,用手抹抹嘴巴,對四個同夥道:“你們知道我昨一整幹啥呢?”

    “大哥幹啥呢?”幾個嘍羅忙拍馬屁地問。

    “在家躺了一整……我的媽,那個娘們兒,一夜就把我搞慘了。太猛了,吃人不吐骨頭呀。從表麵上,真看不出來,該大的地方也不大,該細的地方也不細,可就是戰鬥力強,強……白我睡了一,才緩過勁來。”

    “大哥,”一個瘦子巴結地,“哥,那次自摸,你連摸五,大夥都服得不得了,怎麽遇見了一個娘們兒,就敗下陣來?是不是大哥太謙虛呀?”

    鼻孔釘罵道:“你懂個球毛!那娘們兒……不了不了,反正,最後結賬時,我哭著,姐呀,你應該給我錢才對!”

    “哈哈哈哈!”一群人大笑起來。

    酒菜上來了,幾個人紛紛捏筷子夾菜,那模樣看得出來,肚裏沒啥油水。

    鼻孔釘一邊嚼牛鞭,一邊盯著服務員的背影,道:“你們看,那娘們兒就這樣!明白了吧?大,不一定浪;翹,肯定浪。關鍵看翹不翹。學著點,研究女人,你們都是雛兒。跟大哥我學著點。”

    一個矮子給鼻孔釘倒滿酒,巴結地:“大哥,我是跟定你了。你讓我辦誰,我就辦誰!絕不猶豫。”

    另外一個覺得被矮子搶了風頭,站起來,跟鼻孔釘碰了一下杯子:“大哥,我們這些兄弟,都靠哥吃飯,你一聲,砸誰的場子,搶誰的馬子,撅誰的麵子,弟沒有二話。”

    鼻孔釘笑問:“叫你去捅誰,你不會嚇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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