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蝦米舉起戴著手套的假手,笑得比哭還難看:“多謝孟兄關懷,手,我又長出兩隻。  WwWCOM”

    大蝦米在藏兵洞外,找了個機會,以斷尾求生的忍術,弄斷自己雙手,逃脫出來。雖然弄了兩隻假手,但畢竟是假的,跟真的大不相同,想摸摸女人都找不到感覺,基本是半個廢人了。一想到這裏,大蝦米下半輩子就一個願望:弄死孟本,而且要他死得極慘。

    “還沒問先生大名呢?島國人?華國人?”孟本問道。在他看來,這個大蝦米長得有點像島國人,但話卻是地道的華國話,而且帶著一些地方口音。

    “半島半中。”大蝦米。

    “噢,華島結合的產物呀。”孟本微微一笑,“既然大家都來了,就開門見山,吧。”

    衛少正了正身子,把火一樣的兩眼直盯著孟本,“孟先生是孝子吧?”

    “正是正是。下之事,孝為先。”孟本知道對方還是緊緊圍繞要挾這個口子來進攻。對方當然知道,對於孟本,武力威脅已然沒用,隻有從他母親身上下手,才是他的軟處。

    “你母親中了一種級細菌,三個月必死。”衛少用一種很關切的聲音,“你母親有兩個兒子,其中一個已經死了,那就是你的哥哥。她隻剩你一個兒子,你想看著她去死?”

    “不想,實話,不想。”孟本不動聲色,等對方出牌。因為現在明顯的形勢是,好牌全在對方手裏,他隻有等。

    衛少看了大蝦米一眼,大蝦米點點頭,:“此細菌,在世界上有一種花,服下去,一個時辰之內就可以殺死細菌,不傷身體。這是唯一的解藥,此外,目前醫學水平,根本無法治愈這些級細菌。”

    “你的意思是,那解藥在你手裏?”孟本問。

    “我哪有那麽傻!”大蝦米笑了,“我如果把它帶在身上,憑孟先生的武功,三拳兩腳,把我打趴下,搶了我的解藥,我手裏就沒牌了。我有那麽傻麽?”

    大蝦米著,扭頭看了看旁邊的衛少,嘻嘻地笑道:“衛少,您呢?”

    衛少輕輕拍著手,道:“先生得自然在理。但是,解藥不在先生手裏,這使得孟先生很失望吧!看來孟先生要想得到那解藥,還要費一番功夫呢!”

    孟本一聽這兩個人一唱一和,好像信心滿滿,勝券在握。孟本暗道:大幕剛剛拉開,這場戲怎麽往下唱,未必就按照你們事先定好的劇本,作為主角,我可能要唱出跟劇本不一樣的曲調來。

    “罷,我要答應你們的什麽條件,才能把解藥給我?”

    孟本直截了當。

    “很簡單,”大蝦米道,“把你那把寶劍交出來,我把解藥給你,咱們一手錢一手貨,兩不耽誤。”

    孟本早就預料到對方是衝著那把寶劍而來,島國政府和山穀組為了寶劍,已經下了大功夫,現在眼見的寶劍就要到手了,卻被孟本拿到了手裏,對方當然不肯善罷甘休。

    然而,別它已經在齊老將軍手裏,即使在孟本的手裏,他也不會把它交出來,因為,孟本現在會隱身,以他的功能之強大,將來有那麽一,需要的時候,他會把它從齊老將軍那裏重新取回來,成為自己的神器之一。

    畢竟是我自己從古莽王藏兵洞裏九死一生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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