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人,童知州請求見你。”胡侍衛長進來稟報道。

    “很好!我們走!”越文應道,一下站了起來往童知州的房間走去。

    看來童知州終是有些扛不住了!如果再給他加些猛藥,且人證物證俱在,他還能扛?

    這幾天一直晾著他,並未前去看望,不知現在童知州此時是否還有旺盛的精力。

    越文一邊想一邊大步走著,很快到了童知州的房間。

    守著的侍衛打開房門,越文跨了進去,看見童知州癱坐在椅子上,精神萎靡不振,且臉色灰白。

    奇怪的是,童知州看著似乎更胖了一些?

    越文站定看著童知州並不開口,隻是默默的等著。

    童知州看見越文終於來了,抬頭看了一眼又低下頭去,也不開口。

    越文......行!再等一等。

    越文再等了一會,見童知州還是如此,幹淨利落的轉身欲跨出房間。

    “越大人......”童知州見此一下叫了出來。

    越文聽見停下腳步並未回頭。

    童知州沒想到,越文進來居然一聲不吭隻是靜靜的看著他。

    他也等著想讓越文先開口,希望能從找出些端倪,進而可以談條件。

    結果,越文等了會居然轉身便走!

    “越大人稍安勿躁,你既然來了不會真的不想問吧!”童知州無奈說道。

    “童知州不會這麽愚鈍吧!在這待了幾天還未想明白?本官能直接進到你的州府,且讓你安靜待著!為何?”越文轉身看著童知州,默了默道。

    童知州聽了猛然抬頭,驚訝的看向越文。

    但越文麵色冷靜如常,眼睛也如寒星一般沒有任何變化。

    這......童知州心裏猛的縮了一下,不會的,不會這麽快吧!難道他真的是有備而來?不可能?

    可這都幾天了,卻沒有人來營救,他真的被放棄了?

    越文看著童知州臉色變幻不定,胸口已開始起伏起來,從袖中掏出一卷文書,揚了揚慢聲說道:“童知州如果想看這個副本,本官樂意奉上。但童知州看了就沒有了向上麵求情的可能,隻能作......”

    “不,等一下......”童知州慌亂的避開,越文遞在他麵前的文書喊道。

    “童知州,本官來是給你機會,但隻此一次。”越文收回手,輕笑道。

    童知州聽了一下站了起來,又頹廢的坐下,喃喃道:“我說,我說......”

    韓瀟拿著筆墨匆匆忙忙的跑來,看見越文沉穩的坐著。

    童知州則癱成一團在椅子上,這哪還有才見麵時的囂張,連忙準備好記錄。

    等到童知州有氣無力,斷斷續續的說完簽字畫押後,天已經黑了下來。

    韓瀟看著,自己親手記錄的一疊厚厚紙,也是被震驚到。

    這童知州好大的膽子,難道朝堂真的如此黑暗嗎?官官相護?讓普通老百姓怎麽活?

    童知州畫押了,那餘下的幾個就好辦了。

    越文一鼓作氣,連夜審理。

    天亮了,汝州的事也完成。

    “大少爺你一宿沒睡,吃完粥就去歇息。”書墨端著托盤說道。

    “好,這包子不錯,肉多又鮮美。”越文應道,喝了口粥又拿起包子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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