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知州根本就沒想到,越文行事如此簡單、粗暴、大膽。

    且直接衝進州府,把他們幾個軟禁起來,還把他單獨看押在一個房間,並讓侍衛守著。

    童知州在房間裏氣得轉圈,這事情超出了他的預料,而他的準備也完全沒有用上派場。

    可現在他又該怎麽做?

    他根本出不去,沒法和人取得聯係。

    童知州氣得一陣狂吼,門外的侍衛看了他一眼後,又無動於衷麵無表情的站著。

    “去,給本官上茶來。”童知州對守在門口的侍衛說道。

    他吼了半天喉嚨都要冒煙了,幹得很。

    過了會,終於有侍衛端了一壺水來,門口的侍衛接過遞給童知州。

    童知州一把拿過,就著茶壺往嘴裏灌,剛喝下一口就吐了出來,罵道:“怎麽回事?怎麽是涼水?不是熱茶?你們這些奴才是怎麽做事的?”

    “喲!童大人。我等是奴才,但卻是皇家的奴才,你愛喝就喝,不喝就扔在地上。”守在門口的侍衛,斜著眼睛盯著童知州說道。

    童知州聽了,氣得揚起手中的茶壺想摔在地上。

    突然,好像又反應過來停止了動作。

    “童大人!你可要想想辦法,他們這樣無法無天,居然敢軟禁我們堂堂官員......”

    隔壁的幾個又衝著童知州這邊喊道。

    童知州......他現在有什麽辦法?不一樣被關著?

    韓瀟放下手中的卷宗,看自己的桌上已看完了一堆。自個在心裏讚道,不錯!今天的效率不錯!高興!

    韓瀟對自己的表現非常滿意,還認可的點了下頭。

    他從進入州府到現在,已是深夜了。除了吃飯,就在這兒坐著弄這個。

    韓瀟伸了伸腰站了起來,他得問問越大人晚上在哪裏睡覺了?

    “越......”韓瀟還沒喊完就愣住了,是被越文桌上一堆整整齊齊的卷宗驚到,喊不下去了。

    他看越文正一手執筆記錄,一手翻閱……

    這是人嗎?

    韓瀟心裏驚道,再看了看自己桌上的那一堆,又看了看越文案桌上那一堆,突然覺得他的那一堆少的可憐。

    “韓大人累了便去休息,房間已安排好。”越文頭也不抬的說道。

    韓瀟......越大人都不去休息,他能去休息?

    “越大人不歇息麽,夜已深了。”韓瀟躬身問道。

    “嗯!弄完手上這卷,就去。”越文一邊回答一邊看。

    “越大人,那下官在看一會。”

    “不用,你先去吧!”

    韓瀟出了卷宗房,扭了扭酸脹的脖子,又回頭看了下越文。

    越文還是一樣的姿勢,這越大人也太拚了,需要如此嗎?

    韓瀟到了房間倒頭便睡。

    第二日,韓瀟一早起來,用過簡單的早飯便往卷宗房走去。

    他作為助手和下級,一定要早到,這點職業操守是一定要有。

    而且,他昨晚睡得好,醒來精氣神十足。

    所以,元氣滿滿的韓瀟一跨進卷宗房,又被驚到了。

    越大人居然已坐在了案桌邊,且桌子的一邊已放好了一小堆看完的文檔。

    而且,看越大人那架勢不像剛到。

    哎呀!自己應該早點來。

    韓瀟趕快跨進去和越文打了招呼,就專心的做起事來。

    但是,韓瀟發現之後兩天,無論他如何早到,越文都在他之前到了卷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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