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許大茂深諳吃拿卡要的技巧,再加上常年在周邊各個公社裏麵放電影,經驗豐富,所以基本上每次到周邊公社放電影的時候,許大茂都是大包拎小包,鼓鼓囊囊的帶著一大堆土特產之類的回四合院。

    這些玩意許大茂雖然說不是特別在乎,土特產之類的東西許大茂也不稀缺,可是在不在乎是一回事兒,你公社給不給又是另一回事兒。

    每次許大茂下鄉放完電影回來時,閻老西就像一個盼望辛勤勞作的丈夫回家的婦人一樣,望眼欲穿的等著許大茂拎著一大堆土特產回四合院,比秦寡婦等傻柱的盒飯還要有看頭。

    倒不是說閻老西擔憂許大茂的安危,畢竟這年頭敵特滲透嚴重,哪怕是有公社的隊伍護送,也有可能碰到攔路打劫的人,所以放議員和卡車運輸司機在這個年頭都是頗為高危的職業。

    每次到鄉下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會隨身攜帶著防身的武器,比如說許大茂家裏備著的那杆漢陽造就是用來防備路上竄出來,打劫搶走放映設備的一些歹人,廠裏麵特意配的防身武器。

    對於許大茂的生死問題,閻老西是向來不在乎的,三大爺真正在乎的是許大茂自行車上帶著的那些土特產。

    野山椒之類的泡鹹菜能省下一筆錢,要是棒子麵跟玉米糊糊攪在一起又能省下不少口糧,要是有個山雞野兔之類的野味兒,那更是美味不已。

    對於三大爺閻埠貴來講,這些土特產可是難得的美味和福利,許大茂油水足所以瞧不上這些,但是他閻埠貴生活拮據需要呀,不說別的,自從三大媽楊瑞華退下來之後,大兒子閻解成要去廠裏麵接班,可偏偏短時間之內隻是個學徒工,工資低的令人發指。

    家裏麵這麽一大口子人全指望著閻埠貴,不吝嗇的點來那能行嗎?日子都過活不下去。

    “三大爺喲,咋,昨天剛挨劉海中的胖揍還不夠,我看呀,你還是先跟二大爺劉海中解釋解釋,劉光福是誰的種這個問題了,否則小院恐怕要鬧得雞犬不寧。”

    許大茂刻意停下腳步,等著閻埠貴過來討好巴結自己,嘴上同時不忘打趣著說道,在許大茂看來一些三瓜倆棗之類的,他還真不在乎,閻埠貴要是能解悶兒的話,不就是一些棒子麵野山椒之類的土特產嗎?上不得什麽台麵。

    見許大茂拿昨天劉海中大鬧四合院的事情打趣自己,閻埠貴猛然覺得昨天被胖揍的地方又隱隱作痛,神情略顯尷尬的辯解道:“大茂呀,別聽那些道聽途說的事情,劉海中這個人就是疑神疑鬼,我是什麽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我幹幹淨淨怎麽可能跟二大媽有染,那年之所以在街道裏麵辦掃盲班,不還是街道辦,你趙阿姨說辦掃盲班一天能有一塊錢,要不是為了這一塊錢,誰願意黑燈瞎火的去掃盲呀。”

    提到這裏閻埠貴就一陣來氣,他雖然平日裏在四合院摳門吝嗇了些,可也不會幹這種下三濫見不得人的事情,他又不是何大清那種為了一個寡婦肯拋家棄子的人渣,怎麽可能冒著這麽大的風險跟二大媽在掃盲班裏私混,這要是傳出一點風聲的話,那可就是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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