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一大媽這模棱兩可的回答,饒是久經沙場的易中海都錯愕不已,目光呆滯的思索半天之後,一臉懷疑的說道:“你可不能犯糊塗啊,傻柱按照年紀輩分的話,當你兒子都綽綽有餘了,你這麽做事情要是敗露了,咱們都得淪為南鑼鼓巷四合院裏的笑柄。”

    見一大媽似乎有些無動於衷,易中海更顯焦灼難安,不厭其煩的在一大媽耳邊重複的念叨著:“有些事情適可而止就行了,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倘若說事情漏了馬腳,這件事情鬧得人盡皆知的話……”

    麵對易中海的苦口婆心,一大媽卻顯得並不領情,蹙起眉頭不悅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不知趣兒了,我舔著個老臉這麽大歲數遭那麽大的罪,目的是為了什麽?你易中海心知肚明,要不是你不孕不育的話,怎麽可能會出此下策,我做這些目的不就是為了防止老易家成為絕戶,等到晚景淒涼的時候,連個養老送終的人都沒有。”

    盡管知道一大媽在為自己的謊話編造借口,但是易中海卻被這句話噎得半天吐不出,沒轍呀,醫院裏麵檢測出不孕不育的人是他易中海,事情的禍患和罪魁禍首,除了他易中海之外,傻柱和一大媽隻能說得上是受害者。

    不過對於年近30還沒有品嚐過個中滋味的傻柱來講,是不是受害者還有待商榷,這場見不得人的事情背後,一大媽圓了自己成為正常女人的心,易中海又有了子嗣後代,而傻柱又品嚐到了其中滋味,雖然說隻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中。

    乍一看似乎是一石二鳥的好計策,大家全是贏家沒有輸家,但實則上真正內心痛苦不堪的人是誰,這還有待時間來考驗……

    次日淩晨,許大茂早早的洗漱一番之後挎上自行車就準備到軋鋼廠裏麵取放映設備,由於放映機喇叭機和發電機之類設備較為沉重,所以每次許大茂下鄉的各個公社放電影,都是鄉裏麵的公社提前來接人。

    許大茂要做的就是把放映設備提前調試好,確保沒有出現故障問題之後,老老實實的坐在公社派來的馬車上晃晃悠悠的到公社裏,飽餐一頓之後連夜放幾場電影。

    至於說放幾場電影純粹是看許大茂的心情好壞,要是公社招待的舒坦滋潤了,順便再有幾個美貌的村姑小媳婦兒伺候的舒舒坦坦,那許大茂說不定高興,連放一夜的電影都說不準。

    可要是說吃的清湯寡水,隻有一些粗糧地瓜幹,棒子麵之類的招待放映員,那許大茂冷著臉,指不定說一場電影沒放完,就會找借口說膠卷出問題,或放映設備故障之類的話語來搪塞過去。

    這種事情許大茂已經不是第1次嚐試了,去年年荒的時候,整個公社的孩子餓的眼睛發紅,像一群蝗蟲一樣薅地裏麵的麥苗的吃,但是請許大茂到公司裏大放電影,許大茂該有的招待那是一樣都不能少,但凡是少了一樣,許大茂這個城裏的放映員說不放電影就不放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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