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傻柱、馬華,許大茂一眾人得逞倉皇逃離之後,之前趴在地上裝死的李學武吭吭哧哧的站了起來後,看著滿身的汙穢以及四周令人嘔吐的氣味兒,隻覺得欲哭無淚。

    “這群癟犢子也不知道擱哪蹦出來的,淨擱這害人,今天也是倒黴,芝麻胡同飯館的門口居然還能陰溝裏翻船,在自己的地盤被一群小癟三霍霍成這個樣子。”

    李學武氣憤交加的把全身能脫的衣服盡數脫了下來,那幾個拉屎屙尿的家夥簡直是歹毒至極,不僅形狀粘稠不說更加重要的是量還大,在這胡同口裏麵,李學武連站腳的地方都沒有,稍微活動一下便踩的到處都是。

    強忍住胃部的一陣翻湧,李學武開始慢慢揣摩起這一批人的來曆,顯然那個所謂前來投靠的本家親戚是憑空杜撰的,目的就是把自己從老巢飯館子裏麵給引出來,能老謀深算成這樣,既然是有備而來,自然能排除掉流竄作案的可能。

    將這個圈子劃定之後,李學武又開始思索起這些天得罪的一些冤家,芝麻胡同的胡建軍是一個,但是胡建軍好歹是頂著公安的身份,想要報複李學武的方法可以說是數不勝數,用腳丫子想都知道,不可能幹出這樣的醃臢破事。

    李學武正在暗自納悶的功夫,突然發現口袋裏空空如也,白天好不容易洗劫來的,和包等一係列飯票糧票之類的,明顯是被剛才那一波人給摸走了。

    “壞了這群家夥不僅報仇,連糧票飯票都偷,知道自己隨身攜帶這些東西的,除了飯店裏的夥計們之外,估計也就隻有白天被自己教訓的許大茂了。”

    提到許大茂,原本沒有頭緒的李學武眼前突然一亮,白天剛洗劫完許大茂,夜晚自己就被報複了,哪有這麽巧合乞巧的事情,更關鍵的是白天搶來的東西全部沒了,更加坐實了,領頭的那個歹人絕對是許大茂。

    白天洗劫完許大茂之後,李學武還特意打聽過許大茂在南鑼鼓巷的名聲,畢竟幹這種行當的沒點眼力勁是不行的,萬一真提到鐵板上麵,李學武連哭都來不及。

    一頓打聽之後,李學武還真把許大茂的一些信息給弄來了,確實像許大茂口中說的那樣,本人是軋鋼廠的放映員。

    要說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放映員的話,李學武多少還不會將許大茂放在眼裏?

    但偏偏打聽到後麵,得知許大茂娶了個媳婦兒,是婁董事的千金婁曉娥之後,李學武可以說是追悔莫及,要知道整個京城誰不知道婁董事的赫赫威名。

    巔峰時候從前門樓子到北海公園,一溜牌子店鋪基本上全都是婁家的,什麽綢緞鋪子,中藥鋪子,當鋪,糧鋪之類的。

    就連李學武之前在豐澤園學藝的時候,就親眼見到豐澤園的掌櫃,平日裏威風凜凜,對於夥計們非打即罵,但是在婁董事麵前那是點頭哈腰像個二孫子似的。

    今天李學武不開眼,居然把來下飯館子的婁董事的女婿許大茂給得罪了,這要是放在以前婁家沒有沒落的時候,估計隨便打個噴嚏都能把李學武嚇得戰戰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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