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京城沒有光複和平的時候,兵連禍結,瘟疫什麽的那是家常便飯,三大爺閻埠貴特別喜歡到護城河釣魚的那個地點,之所以鯰魚猖獗,一大部分原因都是因為天災人禍所導致的。

    瘧疾和瘟疫以及一係列災病,甭說是在傻柱小的時候了,哪怕是現在新社會,遭遇這種禍患,那也是很棘手的。

    尤其是瘟疫這種東西,瘧疾普遍出現在偏南方地區,傻柱殘存的記憶當中,許多鄰居因為種種衛生原因感染了瘟疫,便是上吐下瀉的症狀。

    而且排泄的東西是控製不住的,最開始還能有些粘稠,後來就變成一些清湯寡水,跟傻柱和馬華現在吃了強力瀉藥的病灶頗有些相像,那個時候落後的醫療環境和粗糙的醫生水平,基本上碰上了瘟疫,除了遇到那些真正的神醫,或者是有先進的西藥。

    光憑草藥以及藥罐子的話很難醫治,更關鍵的是瘟疫這種事情小孩比成年人更難抗衡,像秦寡婦家裏的棒梗,小當,槐花,要是突然遭遇瘟疫的話,賈東旭說不定死不瞑目。

    馬華年紀偏小,對瘟疫這種症狀隻是模糊聽聞過,但傻柱那可是切身經曆過瘟疫的可怕慘烈局麵,所以提上褲子之後,趕緊從許大茂那裏拿過水饢往嘴裏灌了些水。

    邊大口喝水,邊不停的嘟囔道:“馬華呀,等下拿完報仇回家之後一定要用溫水泡一些鹽巴,做完這些之後,躺在炕上多休息,切勿走動。”

    實質上而言,傻柱做的這一係列措施,雖然說能夠彌補身體因為瀉藥所丟失的大部分水分,但是人體流失的無機鹽跟簡單的溫水泡鹽所彌補的物質是不同的。

    哪怕是這一係列後續操作能夠勉強補救一些,但效用其實也不大。

    馬華頗為懵懂的提上褲子,然後嘴裏應了一聲:“師傅知道了是往溫水裏麵泡鹽嗎?這不是喝鹽水,這個之前幹力活的時候有經驗的人講過補充體力的這個事兒,不過剛剛你喂的藥到底是什麽藥呀。”

    提到這茬的事兒,傻柱恨的牙花子直癢,憤恨的瞪了一眼許大茂之後,壓低音量在胡同口的位置說道:“許大茂這個癟三,之前口中說的是普通瀉藥,但是吃完之後才發現這玩意兒絕對是牲畜用的,這狗東西就喜歡玩一些下三濫的,找準機會坑害咱們師徒呢。”

    “怎麽許大茂這個兔崽子,用心這麽險惡,居然拿牲畜用的東西喂給咱們吃,不行,這斤悶虧絕對不能咽下去,等把李學武處理好之後,必須要找許大茂討個公道!”

    一聽說許大茂用的瀉藥是給牲畜用的,馬華險些一口老血吐出來,難怪剛吃下去沒多久,效用便發酵的這麽快,要不是褲子褪的及時,稍微慢上一步指不定就噴到褲子上了。

    眼看著馬華要上前找許大茂理論,傻柱趕忙上前安撫著說道:“要是擱往常情況下,保準饒不了許大茂,但是你先看看現在惡劣的形勢,許大茂可是沒有吃瀉藥,而且看著用力踢的架勢,力氣大著呢,體力這麽充沛的情況下,咱們現在估計走路都得扶牆,這個時候跟許大茂鬧掰,那不是自討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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