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瓶子獸用瀉藥,本來就是許大茂到公社放電影時偶然間遇到生產隊的驢子便秘,當地獸醫所開出來的強力獸瀉藥。

    那頭叫做約翰遜的大青驢子,是公社裏遠近聞名的種驢,無論是牙口還是蹄踺在公社裏麵享有驢霸王的美譽,隻不過因為未知名的便秘原因,整天肚子被未消化的草料積壓的鼓鼓囊囊。

    眼瞅著食欲不振,驢子危在旦夕隻能無助嘶鳴的時候,從鄉公社來的獸醫,打了幾劑鎮定劑,又喂了幾大力強力瀉藥,瞬間堵塞許久的大青驢子一瀉千裏。

    對於驢這種牲畜效用都如此強烈,更別提傻柱和馬華這種腸胃較為嬌嫩的廚子了,稍不注意的功夫便已經飆隻剩的清湯寡水。

    看著一旁幸災樂禍,捂嘴偷笑的許大茂,傻柱怎麽可能還不清楚自己被許大茂這個兔崽子給耍了?

    咬牙切齒的從口袋裏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報紙準備擦完起身,質問許大茂的時候,卻不料剛平息的肚子又是一陣嘰裏咕嚕的亂叫,陣陣劇烈的絞痛,逼的傻柱不得不繼續蹲下去,隻能用幾欲噴火的目光死死盯著許大茂。

    這種時候,李學武仍然保持著清醒的狀態,任憑傻柱再怎麽惱怒,也不敢出言質問,萬一幾人對話的神態和語氣,被李學武這個老狐狸暗暗記下。

    日後李學武帶著一眾人到南鑼鼓巷,按照聲音報仇雪恨的話,那傻柱和許大茂就隻剩哭的份兒了。

    所以古往今來報仇雪恨的事情,每次都是挑在夜黑風高的時候,一方麵是為了放鬆敵方的警惕,另一方麵就是方便自己收斂行蹤,免得報仇雪恨的時候留下蛛絲馬跡,被敵方按圖索驥抓住的話,這就不叫暗戳戳的報仇了。

    而許大茂看著傻柱敢怒不敢言的模樣,自然是笑得樂不可知,頗為得意的晃了一下藥瓶子裏麵剩下的幾大粒強力瀉藥。

    隨後自顧自的解開褲腰帶,對準正在奮力掙紮的李學武澆了下去……

    這幾天許大茂因為種種的緣故,導致身體頗為上火,一股刺鼻的味道,熏的哪怕是傻柱都有些暗皺眉頭。

    澆完花之後,許大茂頗為得意的用腳後跟踹了踹李學武,把小人得誌耀武揚威的模樣發揮的淋漓盡致。

    而悲催的李學武被麻袋套頭,再加上傻柱馬華一頓劈頭蓋臉的踢打,全身早就喪失了反抗的餘地,感受著周邊繚繞的各種惡臭氣息,隻恨不得能夠熏死過去。

    嘴裏當即含糊不清的罵道:“兔崽子們,別讓爺爺我逮到機會,我要知道是哪個癟三幹的這種事兒,保管讓你們一個個的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玩這種下三濫的招式,偷襲,這是勝之不武的事情,說出去都丟人現眼!”

    “嗚,嗚,不興這樣欺負人了呀,又是屙屎又是拉尿,這要是讓旁邊人看到了,日後我李學武還怎麽在芝麻胡同裏闖蕩,飯館子裏的同事該怎麽看待。”

    許大茂麵對李學武又是放話又是求饒的扭捏模樣,不以為意的狠狠踹了踹李學武的屁股,嘴裏剛準備罵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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