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看傻柱和馬華用麻袋套李學武一頓拳打腳踢的操作,許大茂一陣膽寒之餘,內心裏不免產生了一絲懷疑:“難不成上次在軋鋼廠附近被人麻袋套頭,的悲慘遭遇是傻柱和馬華策劃的?”

    許大茂和傻柱曆來不對付,而馬華作為學徒工又是跟著傻柱,在軋鋼廠食堂後廚學做菜的廚藝,偏偏這小子還是一顆忠心耿耿的人。

    平常情況下,任憑許大茂怎麽威逼利誘,馬華這小子居然愣是不願意背叛傻柱,隻要傻柱開口說要教訓許大茂,估計馬華這個兔崽子絕對沒有任何怨言。

    似乎是注意到了旁邊許大茂異樣的目光,正在賣力收拾著李學武的傻柱,回過頭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許大茂,雖然心裏有困惑,但是礙於這個時候不能發聲,隻能麻溜的把口袋裏的那一顆黑不溜秋的瀉藥丸吞進了肚裏。

    然後一伸手像許大茂要吞咽藥的水,許大茂見此情況,自然是知道這個時候不是鬧翻的局麵,趕忙配合式的吧水囊遞了過來,順便又往傻柱手裏倒了幾顆大黑藥丸子。

    心裏不由的暗自罵道:“傻柱你個驢日的玩意兒,用這獸用瀉藥真的是對症下藥,吃完這幾顆瀉藥,保管你小子拉的火辣辣的疼,這三天下午來炕,哪怕是個鐵菊花,估計都扛不住!”

    不知道這瀉藥底細的傻柱自然是沒有多想,雖然納悶許大茂為什麽倒這麽多瀉藥,但是一想起之前許大茂承諾的,拉的越多報酬越多,傻柱幹脆一咬牙,把這些瀉藥全部吞進肚裏。

    在傻柱看來瀉藥這玩意兒隻要吃的不是過量,大不了摳嗓子眼摳出來唄,哪裏料到徐大毛不當人,裏麵的瀉藥全部都是畜牲用的猛藥。

    這麽幾大粒下來,甭說是人了,哪怕是耐糙的畜牲也扛不住。

    把這幾粒瀉藥咽進肚裏之後,傻柱又朝徒弟馬華打了個招呼,示意馬華也多吃幾顆瀉藥,吃的越多拉的越多,報酬也越多,而馬華作為傻柱的學徒工,那報酬自然是傻柱。

    60年代以及往後的極長一段時間之內,學手藝的學徒工,在師傅麵前就是這麽卑躬屈膝,毫無尊嚴可言。

    要是在老京城,學徒工必須要在師傅門下免費做工幾年,什麽髒活累活一應俱全,就這能不能學到什麽本事還要看師父心情好壞,這玩意兒有極強的落後性。

    後來隨著時代風氣漸趨開明,除了說相聲講評書的還搞這老掉牙的一套之外,大部分人都對這種不平等的師徒關係嗤之以鼻。

    誰要是再搞這一套的話,指定被人笑掉大牙,除了不吃豬肉的郭剛先生,明明是收了人家學徒的學費,卻厚顏無恥的表示從來沒有以任何名目向學徒收過錢。

    給自己標榜成什麽聖人賢師,無償育人的模樣,直到徒弟擺出收款票據才偃旗息鼓,閃爍其詞,不敢直言。

    明明比徒弟大不了多少歲,卻擺出一副我是父你是子的模樣,搞著君父同倫的一套,忠孝廉恥隻認得忠,徒弟掙錢了自己分大頭,隻給徒弟喝點湯湯水水,自己卻跟師傅對簿公堂,吵得不可開交。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