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雲,你東旭哥這次後事多虧有你照料著,要沒有你那些野豬肉,今天這個爛攤子還真不好收拾,姐先敬你一杯。”

    秦淮茹起身敬了杯酒,酒是最普通的老白幹,比散酒要好上些,一酒盅下去,秦淮茹白嫩的臉龐瞬間紅潤,顯得更是嬌媚動人。

    李登雲沒有推辭,抿了口之後,同樣仰脖一飲而盡,辛辣的滋味確實不好受,入胃甚燒,趕忙夾了塊兔子肉潤嘴。

    老白幹作為純糧食酒,曆史不可謂不久遠,明朝的時候還是國酒,但是秦淮茹買的這瓶是低端老白幹,所以喝起來燒嘴。

    同時打定主意,明天要到供銷社買幾瓶好酒,老白幹,汾酒、茅台、五糧液之類的。

    “秦姐,我呢,我呢,這次辦席麵我也出了好多力,煙熏火燎的。”

    見秦淮茹首先給李登雲敬酒,傻柱有些不情願,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想他這次做席麵,不僅向軋鋼廠請了假,而且還搭上了不少的花生米,連徒弟馬華都被他弄來打荷幫廚。

    這秦寡婦首個敬酒的人不是他傻柱,要傻柱心裏別提多窩火了。

    “傻柱也是,這些天做飯要是沒傻柱顛勺,席麵更是辦不起來,傻柱姐也敬你一杯酒。”

    秦淮茹酒量不高,被辣的咳了幾嗓子之後,這次隻是象征性的抿了一口,但安撫傻柱這回事,秦淮茹拎的明明白白,怕傻柱不高興,竟然還用筷子給傻柱夾了一筷子菜。

    賈張氏見兒媳婦給傻柱夾菜,有些不大高興的咳嗽了一聲,但是倒沒有阻止,她人老成精心裏明鏡似的。

    她沒工作不說還有一身病,實在疼的熬不過去還要買止疼藥吃,秦淮茹又是一個鉗工學徒,賈家現在全是老弱婦孺,要是不吊著傻柱在旁邊幫襯著,自己的乖孫子怎麽養活?

    所以對秦淮茹明顯勾搭傻柱的行為,老太婆選擇了容忍,她雖然敲打秦淮茹,但還是不敢敲打過度的,萬一秦淮茹扔下幾個孩子改嫁了,她一個老太婆估計隻能餓死在路邊。

    “秦姐給自己夾菜吃了!用的還是秦姐自己的筷子!”

    原本鬱悶惱怒的傻柱,立即心花怒放起來,也顧不得敬酒不敬酒的問題了,慌忙大獻殷勤:“秦姐你歇著,東旭哥走的突然,以後家裏還是要靠秦姐你操持著,孤兒寡母要是再養不好身體的話,東旭哥在那邊也不放心。”

    秦淮茹就等著這句話呢,眼淚頓時順著眼角淌了下來,開始低聲哭泣。

    “傻柱,你東旭哥拋下這麽多孩子走了,憑我一個婦道人家怎麽養活呀。”

    見秦寡婦哭的悲慟,這瞬間讓傻柱心疼的連飯都吃不下了,一個勁兒的詢問秦姐到底是怎麽了。

    一大媽和李登雲倒是無動於衷,都是千年狐狸,搞什麽聊齋呀?

    不就是賣慘博取同情,以後想讓院裏這麽多人接濟。

    李登雲看破不說破,一大媽雖然放下筷子,但仍然是眼睜睜看著,就連何雨水都意識到不對勁兒了,傻柱卻全然沒有注意,大踏步的走進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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