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亞和水石族長拿著武器緩慢朝著河獸靠近,一邊不停的拍打水麵製造聲響吸引它的注意力。

    河獸察覺到危險,不斷後退更加劇烈甩動尾巴,張開扁平的嘴巴露出裏麵的一口利齒,警告著他們。

    隨著眾人的包圍圈縮小,河獸尾巴一甩身體高高躍出水麵,奮力撲向兩位族長。

    溪風看準時機對著它的尾巴某處就是迅猛一刀,石刀和尾巴接觸的地方,鱗片砍飛了不少。

    整個河獸在空中失去平衡,重重砸進水裏,戰士們瞅準時機,一擁而上,不管不顧地撲了上來壓著河獸不讓它有翻身的機會,拿起武器就是一頓亂捅,血色將他們周圍的水麵染的血紅一片。

    等大家冷靜下來,河獸都快變成刺身了,族長亞把深深埋進河獸眼睛裏的鐵刀拔了出來,大喊道,“大家住手,河獸已經死了。”

    “死了!”

    “肚子裏的東西都流出來了,肯定是死了啊”一戰士聞了聞自己被濺了一身的河獸體液,差點被熏得吐了出來,趕忙淌著水離開這裏找了一處沒有被汙染的地方,把整個人埋進水裏洗了洗。

    “嘔~這河獸到底是什麽,怎麽這麽嘔~”矛忍不住了捂住嘴朝門口跑去。

    族長亞也沒想到這河獸死了會發出這麽難聞的味道,與這相比一堆快腐爛的野獸屍體所散發的味道他都覺得沒什麽了。

    “亞,我不行了,嘔~”水石拍了一下他肩膀快速離開了這裏。

    其餘戰士也都是退避三舍的架勢。

    酋長亞麵上毫無波瀾,隻是顫抖的手暴露了他的真實反應,快速從肩膀處撕下一節獸皮堵住自己鼻子,他才感覺好受些。

    “你們用幹淨的獸皮堵住鼻子趕緊看看有什麽要帶走的。”族長亞說著就往之前發現罐子的地方去,邊走邊囑咐其他戰士,“還有那些放罐子的,那是鐵都要帶著。”

    一聽鐵原本已經退得老遠的戰士眼睛一亮,一個個把鼻孔塞得鼓鼓得淌著河獸的體液就衝了進來。

    楚瓷在確定蜘蛛網有效果後長舒了一口氣,幾人擠在一起給那受傷的戰士取暖,這也是楚瓷才想起來的,據說血流多了的人會感覺到身體發寒,幾人眼巴巴的盯著黑暗的通道,等待其他人的消息。

    “你們有沒有聞見什麽味道?”喙突然開口打破了有些沉悶的空氣。

    “什麽味道?”楚瓷和錐兩人伸長脖子在空氣中嗅聞。

    “很奇怪的味道。”喙說道。

    楚瓷轉頭伸手摸了摸那戰士的額頭,沒有發燒,非常好,心裏不由得再次感歎原始人這可怕體質。

    “他的傷,嘔~”楚瓷連忙捂住口鼻甕聲甕氣說道,“這是什麽生化毒氣!”

    “不知道,突然傳來的,還越來越濃了。”兩人扯過獸皮捂住臉。

    靠著牆壁蓋住獸皮毯昏睡的戰士突然翻身彈了起來,嚇得正全神貫注分辨味道來源的三人渾身一抖,就差拔刀了。

    “你們三個誰放屁了!這麽臭。”那戰士撈起獸皮毯捂住自己的口鼻。

    三人齊齊抽了下嘴角,這是被熏醒了!

    “不是我們,不知道哪來的味道,等等你們聽有水聲。”錐正想解釋突然聽見遠處傳來一陣水花聲。

    “有東西過來了!”喙神情嚴肅得盯著那方向說道。

    “是族長他們還是那河獸?”楚瓷耳朵沒他們好使,他現在啥也沒聽見。

    錐從楚瓷旁邊移到喙的身邊站好,牢牢把楚瓷和那戰士擋在身後。

    那戰士一聽那還坐得住掙紮著拿起武器支撐身體就要起來,被楚瓷一把按了回去蹲下檢查了下傷口,見蜘蛛網還好好貼著上麵,沒有血流出來,眉頭一鬆,看像還想掙紮的戰士,忍不住訓斥道,“我叫你別亂動,你聽不見嗎?你傷口好不容易才止住血,這腿你是真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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