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簍裝不下的,大家就往外麵通道搬。”楚瓷聽著遠處戰士說話聲伴隨著走動間不斷發出的水聲,忍不住插話道。

    “好”戰士們笑嘻嘻回頭應道。

    錐也爬上石頭在他旁邊站好,守著他,在出發前族長就給他和矛安排了任務,不管什麽時候,什麽情況他和矛都得有一個人陪在楚瓷身邊,以防有什麽野獸偷襲。

    突然,一聲戰士的慘叫響起,“有河獸!”話還沒說完緊接著就摔在水裏被拽住著往水下拖,這那角落牆角赫然有個洞口。

    離戰士最近的溪風和藤山一回頭看見這一幕拿起武器就撲了過去,武器的另一頭傳來了刺到硬物是感覺,其他戰士在愣一下後也都無畏的朝不斷發出劇烈水花聲的地方湧了過去,藤山一把抱住那戰士的身體,一邊狠狠朝著那戰士腳的附近砍。

    這一切也就發生在刹那間,河獸在戰士的圍攻下隻得鬆口,放過了那戰士,扭頭就朝其他人咬去,整個身體也鑽了進來。

    拉著那戰士的喙沒有絲毫停留,把順勢人往肩膀上一搭,帶著人就往通道走。

    而另一邊的錐在聽到那邊動靜後扛起楚瓷就退到了門口。

    錐在看見喙帶著人過來時,舉起火把給他照明,兩人這才看清楚受傷的是一名山溪戰士,火把下移楚瓷看著他左小腿不斷有大股鮮血湧出在他們腳下水裏暈染開,看的人觸目驚心。

    “我們得趕緊帶他去沒有水的地方處理傷口。”楚瓷皺眉說道。

    兩人點頭,雖然他們也擔心裏麵的情況,但是這裏的兩個人也同樣重要,不再猶豫兩人帶著一幼崽一傷患淌著水離開了這裏。

    “那邊拐過去有個塌了的地方,我們去那!”錐說著快步往水裏走。

    沒多久,楚瓷就被錐放在了一塊鬆軟的地麵,楚瓷一看原來是旁邊石壁垮下來了一塊,那名山溪戰士在兩人合力下抬了上來,石堆很窄那戰士隻能勉強坐著,劇烈的疼痛讓他額頭不滿汗珠,腮幫子咬得緊緊的,呼吸急促,這一路走來楚瓷就沒聽見他叫過一聲,真是條漢子。

    楚瓷拿過錐手裏的火把,蹲下身湊近看那戰士的傷口,腿的兩邊是對稱的幾個血窟窿,用手避開傷口在腿上按壓,一邊問那戰士,“這疼不疼,你感覺骨頭有沒有事?”

    “沒事,就肉疼。”那戰士艱難說出幾個字,還轉動了下腳給楚瓷看,立刻又有鮮血從幾個洞裏流了出來。

    “別動!別動!骨頭沒事就好,錐你背簍裏有藥粉嗎?”楚瓷連忙製止他的動作,見他骨頭沒事楚瓷鬆了一口氣,轉頭問錐,他記得康和族長亞外出狩獵時給他帶回來不少藥草,他全做成藥粉給族長了,以族長的性格蒼水戰士身上應該都會帶上才對,果然,聽見這話錐立馬在自己腰間獸皮袋裏掏了起來。

    “先用我的。”喙遞過來一個小的囊袋,楚瓷接過摸了摸好像是什麽野獸的膀胱做成的。

    楚瓷先用水囊裏的清水衝洗掉傷口上附著的汙垢,在一點一點的把藥粉塗抹在傷口上,但是不斷流出的血水還是把藥粉衝掉了一部分,現在又沒有麻布可以包紮傷口,楚瓷隻得用手按住傷口,大腦飛速運轉,他突然想起以前自己割草被鐮刀劃傷手後,爺爺從樹上弄來一些蛛網敷在手指上,沒一會傷口的血就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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