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走後,在夫差第一次攻齊的四年後,夫差終於下定決心親征攻齊。

聽說,伍子胥再次直諫雖能戰勝齊國,卻好比石頭田地並無用處,若再不攻越悔之晚矣,夫差一怒之下,竟派了伍子胥去齊國下問罪之書。

夫差親征的前一夜,宿在了璋台宮。

“大王此去,可一定要平安歸來。”我背對夫差為他脫下外袍,眸中已染了淚意。

“放心。”夫差轉過身子,摸了摸我的臉,輕哄道:“寡人向夫人保證,定毫發無損回來。”

我拭了拭眼角的淚痕,走向櫃中拿出我縫製許久的衣袍,遞給了夫差。

夫差一愣,接了過去。

“想不到夫人還真為寡人繡了一件衣袍。”夫差嘴角含笑,細細摸著衣裳上的刺繡紋路,對著我驚喜道。

“西施針法粗略,隻會繡這如意紋,期盼大王事事順心,事事如意,還望大王不要嫌棄。”我又福身道。

“夫人的一片心意,寡人求之不得。”夫差靠得我近了一分,那一雙眼眸如同黑曜石般閃亮,裏麵卻有著與生俱來的尊貴氣息和含情脈脈,讓人隻看上一眼就會忍不住沉溺在其中無法自拔。

我羞澀的低了頭,又道:“大王試試,看衣裳是否合身?”

夫差順著將衣袍展開,我替他將衣裳穿好,袖長還算是合適。

“還好,還算合身。”我看著夫差點了點頭,笑道。

“西施,寡人很高興。”夫差握著我的手,眉目含情望著我,又歎了一聲,“想到第一次與你分別這般久,寡人心中又覺得空落的緊。”

我亦是戀戀不舍的靠在他的懷中,動情道:“西施在宮中會日日為大王祈福,大王定會逢凶化吉,平安無事。”

“西施……”夫差望著我,將身子探過來,近在咫尺的距離,我能感受到他灼熱的氣息繚繞在我鼻息間,他呢喃著,一遍遍重複著我的名字,眼裏滿是柔情蜜意。

“大王。”我亦是動情的喚了他一聲,不知這一別,相見又會是幾時,我的心隻覺悶得有些透不過氣來,人間最苦是相思,這番還未離別,我便已是嚐到這相思之苦了。

夫差聽我動情呢喃,眼底閃爍著狂熱的光芒,一猛然間,他溫熱的氣息嗬在我耳畔,還沒反應過來,他滾燙的吻便一路落了下來,不自覺用手臂環住了我的腰身,他的神情依舊平靜,環住我的腰的那隻手掌,卻泄露出滾燙的占有欲。

“大王……”

我抱著他寬闊的背脊,動情的回吻著他,身體瞬間便被束縛進一個更有力的懷抱,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裏麵。周圍一切都安靜了,仿佛時間靜止了一般,隻有我與他。

他的呼吸愈發沉重,忽然一彎腰,一把將我打橫抱了起來,我下意識地勾住他的脖頸,還未反應,便被他按倒在榻上,他伸出手圈住我,深邃的眼眸裏閃著絲絲光亮,慢慢地湊到我耳邊道:“西施,寡人想你了。”

我麵上一熱,剛要開口,卻被兩片溫熱的唇瓣堵住,我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隻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緊些,再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