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永恒神晶並不是無窮無盡的，而且每一個聖者對於永恒神晶的消耗，都是海量的。”
“永恒神晶在日益減少。”
“隨著永恒神晶漸漸的減少，聖者之間的矛盾就也漸漸激化。”
“最初，聖者們通過某些手段，阻止其他人突破聖者，以此來減少永恒神晶的消耗，但是好景不長，永恒神晶還是告竭了。”
“沒有永恒神晶的聖者，向坐擁永恒神晶的聖者發動了進攻，戰鬥波及範圍越來越廣，最終演變為聖者之間的戰爭，所有聖者，無一能脫身於外。”
“那一場戰爭，也被稱為諸聖黃昏。黃昏二字，既道明了永恒神晶告誡的窘狀，也體現了聖者隕落的悲涼。”
“而我，嗬嗬，便是那場戰爭的失敗者。”
聽到這裏，林凡對永恒百萬年前的事情有了更為清晰的了解，同時，他也捕捉到了一個關鍵信息。
“失敗者？”林凡眉頭一皺，問道，“墨淵前輩，你的意思是，現在永恒還有聖者存在？”
一場戰爭，有失敗者，自然就會有勝利者。
墨淵這個失敗者都還存在，那勝利者沒道理不存在了。
墨淵道：“當然，你不會以為，聖者真的那麽容易隕落吧？嗬嗬，當年那幾個老家夥，現在肯定都還活得好好的！”
林凡瞳孔微微一縮。
原本他以為在永恒，輪回就觸頂了，沒想到，居然還有聖者存在！
墨淵又道：“不過，這些老家夥們的情況，必然也不算好，他們即便是獲得了戰爭的勝利，也不過是多了一部分永恒神晶而已，依然經不起消耗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是強製進入了休眠狀態，以此來減緩永恒神晶的消耗。所以後世之人，才會對他們的存在一無所知。”
林凡突然覺得聖者都是一群可憐蟲。
好不容易攀登上了峰頂，卻是高處不勝寒。
頗有一種“活是不想活了，死又不敢死”的感覺。
“墨淵前輩，你方才，你生也算生，死也算死，是何意？”林凡問道。
墨淵似乎非常有耐心，道：“當年那場大戰，我受人圍攻，身受重傷，拚死殺出永恒，但肉身已毀，唯有神魂殘存，便寄托於此劍之中，遺落下界。如果永恒的地靈氣，是受了汙染的水，那麽這下界的地靈氣，於我而言，無異於烈性毒藥。吸收靈氣用於療傷，便是飲鴆止渴。所以我隻能將神魂徹底封存，隻待有緣人能夠解開封印，助我重見日。現在的我，經過百萬年的修養，神魂已經逐漸穩固，然，沒有永恒神晶，我終究還是無法生存下去。”
白了，墨淵聖者，起來很吊，來頭很大，但如果沒有永恒神晶給他修煉的話，恐怕也是時日無多了。
畢竟，他還隻是神魂狀態，並沒有肉身。
留給他的時間，可能會更低。
“友，既然你能進入老夫設下的迷霧空間，觸發青銅門的禁製，那你便是老夫苦等百萬年的有緣人。”墨淵笑眯眯的看著林凡，聲音平緩的道，“老夫想請友幫個忙，不知友可否願意？”
林凡點了點頭。
能讓一個聖者欠下人情，絕對是值得的。
即便隻是曾經的聖者。
但是下一瞬，林凡的心髒本能的劇烈收縮，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洶湧襲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