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啦,阿瑟和塞門在地裏打起來啦!”

    這是怎麽回事?在蘇珊的心裏阿瑟一直是個不愛說話,靦腆老實隻悶著頭做事的人,怎麽出去叫個人就跟人打起來了?

    “走出去看看。”蘇珊拉著瑪索的手,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剛出門就看到一堆村民向西口的田園湧去,她們倆跟在後麵。等到了田裏一看,媽呀,隻見阿瑟將一個男人按在地裏掄起拳頭就往他臉上砸。阿瑟長年打鐵那力氣可是一般人能比的?一拳頭下去隻見血水混著門牙亂飛,痛得那人哇哇直叫,整個臉腫得像包子。

    他和阿瑟全身沾滿了泥,不知在田裏滾了好幾回,那些菜都被踩成了泥漿子。他們不遠處站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長長的辮子垂至胸前,五官清秀靈巧,那祖母綠的眼眸宛如一汪春水,讓人過目不忘。少女雖然穿著粗布裙,卻無法掩飾她身上的靈氣,有種特別的味道,就好像落入凡間的精靈。

    少女擔憂的看著阿瑟,急切地說:“哥哥,不要打了,我沒事的。”原來她就是阿瑟的妹妹安琪兒。

    安琪兒,果然是人如其名,難怪阿瑟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家裏,也難怪會糟登徒子覬覦。到這裏蘇珊也大致猜到了事情的始末,她對阿瑟說:“別打了,要是出人命就不好了。”

    塞門聽到有人勸解,趁機悲慘得叫了幾聲“救命”,村民們也怕鬧出人命來,紛紛下去拉住阿瑟。

    “阿瑟住手,得罪了村長可沒你好日子過。”

    安琪兒聽到村長兩個字,害怕的抖了抖連忙走上去拉住阿瑟。“哥哥,別打了,別打了。”在這些淳樸的村民眼中村長就是這裏最大的官,得罪了他絕對沒有好果子吃。可是阿瑟鐵了心一般,他的力氣大得要命,誰也拉不住他,一腳就踹在塞門的小腹上,那塞門承受不住這麽大的力道,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完了完了,塞門死了。”人群中開始有人尖叫。

    “塞門是村長唯一的兒子,他死了村長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怎麽辦?”

    “抓住阿瑟,別讓他跑了……”場麵一下子亂了起來,那些人開始跳到地裏抓阿瑟,好好的一塊地硬生生被糟蹋了。

    阿瑟打鐵那會兒跟著老師學過一點武技,這些莊稼漢子那裏是他的對手,人沒抓到不說,反而被他推dao兩個在地下,有些人見抓不住他,便打起了安琪兒的注意。場麵亂得一塌糊塗,蘇珊想說話,但是總是插不上口。

    這時幾凶神惡煞的莊稼人從村口走了過來,他們手裏都拿著農具,有些是鋤頭有些是鏟子。為首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精瘦精瘦留著山羊胡,花白的頭發梳在腦後,也不知道抹了什麽,頭發油亮油亮的。他杵了個銅拐杖,想學貴族老爺的派頭,卻實打實隻是個爆發戶。

    哦,也許連爆發戶也不算。

    老頭黑著一張臉,惡毒的看著阿瑟,那些村民看到他頭向後縮了縮,害怕得退開了。那一群拿著農具的打手立刻圍上去把阿瑟和安琪兒團團圍住。

    “打,都給我往死裏打!我要你們給我兒子陪葬!”老頭看了一眼卷縮在地上的塞門,咬著牙,狠狠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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