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尿了。

    陸修遠見男人不說,就轉頭問靈溪:“媳婦兒,他怎麽你了?”

    靈溪坐在椅子上,呐呐的撓了撓頭,雖然陸修遠是下手狠了點,但是如果自己不是運氣好,現在的下場也是不敢想象。所以,心裏一氣,就直接恨恨地說道:“這個家夥用胳膊摟了我的腰,還說要帶我去旅店!”

    當街調諧猥褻還不算,還要帶去旅店?

    陸修遠的瞳孔迸射出更加恐怖的信息,就在男人嚇得要一灘泥倒在地上的時候,看不出陸修遠怎麽動作,就聽“嘎巴”一聲,癟三子的胳膊被直接擰斷了。但是他卻沒有先捂著胳膊,而是單手捂著褲襠的位置,慘烈的哀嚎著。

    靈溪的頭皮有一些麻麻的,都說蛋碎的感覺比肋骨斷了還疼,看來是真的。

    陸修遠在警察局逞凶,警察也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還要道一聲活該,自作自受。

    這時候,高鵬滿臉陰沉的進來,一見陸修遠正打了人回去靈溪身邊做著,他是問也不問,直接就對著那兩人再補上幾腳,腳腳都很重,隻踹的那兩人是叫娘都叫不出來了。

    “溪溪,馨兒呢?”高鵬打夠了,回頭去問靈溪。

    靈溪茫然的搖搖頭,她剛睡醒,真的不知道。

    這時候詢問室的門開,馨兒小臉煞白的走出來。她的小臉白是兩次突地,但是高鵬想當然的以為她是膽小嚇得。

    直接兩步走過去,一把拉住馨兒的手擔心的問:“馨兒,你怎麽樣?是不是害怕了?身體有沒有什麽不舒服?”

    一連幾個問題,馨兒也不知道先回答哪個。

    兩個人子啊那邊膩歪,靈溪就轉頭,拉過陸修遠的手討好的摸索著,然後非常小聲非常小聲的說道:“為好像把一個人打死了。那人的臉都平了……”

    “沒事,一切有我呢。你不用害怕。”陸修遠伸手將靈溪攬在懷裏摟著,有種失而複得的後怕感覺。

    這種感覺不是一次了,但是沒有麻木的趨勢,反而一次比一次怕的厲害。

    馨兒不好意思的推推高鵬,說道:“溪溪打那個人是為了救我,不然我就被男人拽到黑巷子裏了。”

    高鵬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安排的。”

    這時候醫院來電話,說那個人沒死,隻是腦震蕩,但是徹底毀容了,鼻子都沒了,牙也掉了十幾顆。

    高鵬冷笑著:“那是他咎由自取,活該。不然我也會親自打的他滿地找牙。”

    異常驚心動魄的調戲案,在當事人被各自監護男人領回家暫時告一段落。

    回到家,靈溪異常疲憊,不是心累,也有醉酒之後的渾身酸軟。簡單洗漱之後,爬上床就一動不想動。陸修遠也洗了澡要上床,靈溪突然捂著肚子,可憐兮兮的說一句:“老公,我好餓。”

    陸修遠掀開的被子又放下,“你等著。”說著就轉身出門了。

    很期待,不知道老公會給自己做什麽好吃的。但是期待著期待著,又不知不覺歪頭,閉上眼睛。總感覺頭好重,小細脖子都要支不住腦袋,眼皮也好重,抬起來都好累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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