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遠和高鵬接到電話的時候,都是在應酬的席麵上。

    兩人一接到電話,頓時臉色皆青,匆忙安排一聲,開車就往警局趕來。

    陸修遠先一步到警局,整個人黑色風暴一樣的席卷進來。迎上來的警察給扔一邊,局長都直接不招呼,先找媳婦兒。

    看了一圈,見媳婦兒此時正在長椅上蜷縮著睡著了。全須全尾,什麽事都沒有,就是睡的有些冷,小手冰涼冰涼的。陸修遠提著一路的心終於是放回了肚子,脫了毛呢外套就輕輕的蓋在了靈溪的身上。

    靈溪對這一切恍然未覺,依然睡得輕鼾不斷,還含糊的囈語著什麽:“高鵬……你請我吃大餐,不然我就告訴馨兒有男人喜歡你……”

    陸修遠眉頭微皺,伸手又捋順了靈溪的頭發,這才回頭去聽警察局長的解釋。

    局長也還不知道大概的事情經過,就帶著陸修遠去詢問室,聽正在錄口供的馨兒說事情經過。

    陸修遠在監控室那邊越聽臉色越黑,不等局長說什麽,“膨”的一聲就把門踹開,直接走到之前蹲在牆角麵壁思過的兩個男人身後,蕭冷暴斂的問一句:“是你們欺負了我媳婦兒?”

    那癟三子和臭鼬膽戰心驚的回頭,一眼看到陸修遠的冷厲和殺伐外泄,嚇得一縮腦袋,伸手抹一把眼角的血殺豬般的嚎道:“這位爺爺饒命啊,我們哪兒敢欺負您媳婦兒,看我們都被她打殘啊。”

    陸修遠不聽這些,隻要是這倆人參與了就行。

    他也不管這是警察局,直接一手一個就給拎起來,並大力的將兩人撞擊到一起。

    “你們真是瞎了狗眼,我的媳婦兒也敢動歪主意!”

    “啊!”

    “爺爺饒命!”

    兩個人被大力的撞到一起,鼻血橫流,瞬間叫的跟踩了鴨脖子似的一樣難聽。

    靈溪被著吵鬧聲驚擾的醒了,迷迷糊糊的坐起身,這時候酒已經醒的差不多了。一看老公黑麵閻羅似的在揍人,頓時瞌睡也沒了,直接喊一聲:“老公,那個臭臭的男人摸我的臉了。”

    陸修遠一聽,這還了得。他媳婦兒的小臉隻能自己摸,這男人居然敢摸她的臉。頓時怒火攻心,抓著那男人的手,陰森的問:“哪隻手膜的?”

    男人嚇得口唇發白,不敢說,就大喊:“警察同誌救命啊,警察同誌,打人出人命了啊!”

    房間裏的警察紛紛專注手上的活兒,誰也不管,甚至看都不看。局長過來就陪著笑臉說了一句:“陸總啊,別弄死就行。”

    “說,是那隻手東德我媳婦兒!”陸修遠沒回局長的話,直接陰戾的又問一句。

    臭鼬隻覺得兩隻手一疼,都要被掰斷了一樣。嚇得沒命的喊一句:“左右!我是用左手摸的!爺爺,我再也不敢了,再也……啊!”

    隨著臭鼬的一聲慘叫,陸修遠將他扔在了地上,他的左手不正常的扭著,顯然是已經斷了。

    陸修遠接著走到簌簌發抖的癟三子跟前,淡漠而森涼的問一句:“說,你是怎麽欺負我媳婦兒了?”

    癟三子看著臭鼬的下場,嘴唇哆嗦也說不出話,雙腿不住的抖著,很快地下就濕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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