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伯原來是要殺自己!這比什麽綁架,勒索嚴重了。

    人之將死,是不管不顧了,覺得有人陪葬,黃泉路上也不寂寞。

    靈溪背在身後的手暗暗掙了一下,膠帶纏的死死的,簡直是一點都動不了。

    “唐成師?唐家珠寶總裁,濱海市最大的珠寶國王,他怎麽會害你。風伯,你別逗了,你們都不可能認識的好麽?”

    靈溪一邊想著逃跑的方法,一邊和風伯說話,想套點有用的消息。畢竟唐成師這個人現在很敏感。

    風伯到一個黑漆漆的矮桌前坐了,倒上一碗白酒,就著半碟子花生米,喝了一口酒,才不屑的說道:“唐成師?我不認識?我特麽認識那個混蛋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他是唐老爺子的養子,卻是個地地道道的喂不飽的豺狼。不念唐老爺子的培養之恩,卻是一心要謀害唐家家產。我可是跟個老爺子一輩子做管家,是高低不會幫唐成師的。所以女人,錢,我都不看在眼裏。可是他居然卑鄙的給我用了毒品,而且劑量很大。”

    “我在唐成師的算計下,一步步成了癮君子。毒癮發作的時候真的是生不如死,為了更多吸毒的錢和更純的毒品,我隻能與他同流合汙,謀害唐家。所以,你說我不認識他?他做夢都恨不能報仇,將他碎屍萬段!”

    靈溪明白了,徹底明白了。

    她以前還不懂,從記事起,風伯就在唐家做管家,對爺爺也是畢恭畢敬,為什麽最後會是親手製造了車禍,害死爸爸媽媽。之前想不出原因,現在卻原來是他早就被唐成師用毒品控製了。

    “風伯,你想報仇的心我能理解。而如果你有能力報仇,是不是也第一個找的不會是我?畢竟唐成師作惡多端,自己也害怕,出來進去,身邊都跟著很多保鏢,你就是有一些本事,也是無從下手。所以,風伯,我們你做個交易怎麽樣?”

    靈溪心下一轉,就想到一個自救的方法。此時不能激怒風伯,隻能和他好言商量。

    風伯又喝一口酒,轉頭問:“什麽交易?”

    靈溪一聽,覺得有門,急忙說道:“風伯,你接近不了唐成師,但是我能接近啊。畢竟我和她無冤無仇的。而且,我在濱海,還算是有一點點的名氣,我可以直接帶著你去找他,也可以把他約出來,帶給你。隻要你放了我,怎麽樣都行。”

    風伯皺皺眉,似乎在考慮靈溪的話裏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風伯,你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跟你耍什麽心眼的。畢竟在你恨的人裏麵,唐成師是排在第一位的。如果不是他,你現在還在唐家舒服做著管家,並安享晚年。你的一切都是他葬送的,我對你來說,也隻是一個小螞蟻而已,你說是麽?”

    風伯撂下酒碗,起身,竹竿似的身子就好像下一秒就會折斷一樣。灰色的麵孔,灰色的瞳孔,死沉沉的看著靈溪。聲音幹澀難聽的很:“你說的對,你能幫我,我也的確是時時刻刻都想唐成師嚐嚐我受的生不如死的罪。但是我還是不相信你,你太精明了,不然也不會將我在陸家的一切暴漏出去。所以,你幫我見到唐成師可以,我也不要你的命了,但是我也要懲罰你,這是你害我的代價。”

    “懲罰?”靈溪一瞬間害怕的很,不知道風伯要怎麽懲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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