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拉著慧心坐到掉光葉子柳樹下的長椅上,問:“慧心,你昨晚給我打電話幹嘛啊,支支吾吾的鬧了笑話,然後什麽又沒說,說來學校再說。”

    “溪溪,你哥哥給我打電話,罵我……罵我……是賤人,害了他。”慧心說著,忍不住就又哭了。

    慧心一哭,靈心的心裏就不好受,也就想給慧心打抱不平。

    “慧心,我哥哥可是很好很好的男人,我從來沒見他罵過人。怎麽會罵你呢?不行,我要給我哥哥打電話問問。”

    靈溪一掏出手機,慧心著急的一把按住,哭的更凶了:“溪溪,你別打!嗚嗚……我這都沒臉見靈域哥哥了,若是你再打,我就更沒臉活著了。”

    慧心越是這樣,靈溪越是著急的要死:“慧心,到底怎麽回事,你跟我說啊。你又沒做過對不起我哥哥的事,而且前天我哥哥喝醉,還是你照顧的。他應該感激你,而不是罵你啊。”

    誰知道靈溪這麽一說,慧心哭的更狠了,臉埋在手心裏,手指縫都往外淌眼淚。

    靈溪看著哭的要斷氣的慧心,就想起紅樓夢的林妹妹。也相信,女人真的是水做的了。她沒有辦法,隻能等慧心哭累了,再說了。

    大概半個小時後,慧心終於抽抽噎噎的停止眼淚,但是嗓子也啞的厲害。這次不用靈溪問,她自己抽抽噎噎的說了。

    “溪溪,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說……那天,我和你哥哥……和你哥哥那個了……”

    “哪個?”靈溪瞪著眼睛,問完才一下子恍然大悟,一把抓住靈溪的手,聲音都顫了幾顫:“你和我哥哥……生米做成飯了?”

    慧心點點頭,眼眶依然很紅,可是已經沒有眼淚流出來了。想來,剛才那半個小時,已經把身體裏的水分用的差不多了。

    靈溪覺得不可思議,怎麽都不敢相信慧心會和哥哥這麽快,一步就從幾乎陌路,跨欄成了有肌膚相親的人。伸手掐一把自己的臉,‘嘶’好疼。

    那自己剛才聽的一切就都是真的了?

    “靈域哥哥這個禽獸,衣冠禽獸,平時看著挺斯文的,居然喝完酒就耍流氓!不行,我要打電話罵他。”靈溪氣的很,又要打電話。但這次就真是做做樣子。

    因為那是哥哥,那也是自己親手把慧心設計進去的,靈溪此時萬萬也不敢給哥哥打這個電話啊。

    “溪溪,不要打。那次的事不怪靈域哥。”慧心一把按住靈溪的手,嘴唇都咬出一個血窟窿,才說出一句:“那天是我主動的。”

    買噶的!

    溫柔似水,絕對閨秀的慧心會趁著醉酒的哥哥強奸他?

    這不可能,自己聽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靈溪覺得頭大如鬥,此時也隻能聽慧心把一切說完了。

    “溪溪,我那一天真的不知道怎麽了……”

    “靈域哥哥在你們走後不久,就吐了,吐地滿地滿身都是。我就隻能給他脫衣服,擦洗身上。然後給他喝了水,他就又睡了。我給靈域哥洗完衣服,自己洗洗臉,口渴的很,喝了一杯水。然後就坐在床邊想多看看靈域哥。”

    “但是也不知道怎麽了,我就好像中了邪一般,看著靈域哥光著膀子睡覺,越看越想摸摸他,還想親親他的臉。我覺得我一定是瘋了,但是我想的都做了。我覺得自己好無恥,好不要臉。可是靈域哥哥睡著,我就以為自己做這一切神不知鬼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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