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遠斜眼看看靈溪,搖頭好笑。

    有時候,有些東西是越描越黑不知道麽?

    不過為什麽“吃香蕉”三個字,讓他突然渾身熱了起來,要去窗口開開窗戶,才能舒服一些。

    不一會兒,靈溪掛了電話,抽抽著臉往床上一趴,有氣無力的哼哼:“老公,這世界怎麽了?慧心可是我覺得最純情的女生了,竟然也會猥瑣的曲解我的意思。”

    陸修遠關了窗戶,轉身回來上床,“你不要把自己當成無所不能的神,以為對每個人都了解。慧心說不定也和你一樣是個小騙子呢。”

    “陸修遠你說清楚,誰是小騙子,我怎麽是小騙子了?”靈溪忽的坐起來,怒視洶洶。

    “我當初第一眼看你,可人又乖巧,甜美又清純,靦腆,矜持,我以為我撿了塊大寶,挖空心思的把你娶回來。結果現在呢。”

    “我現在怎麽了?”靈溪雙手叉腰。

    “你去照鏡子看看,就你現在的架勢和剛才我說的那些形容詞還有一個能對號入座的麽。”陸修遠壞壞的說著。那損人,損的絕對沒有一個髒字,氣的靈溪胸口起伏,還想發作,又擔心自己在陸修遠心裏的形象更差了。最後一翻身,撅著屁股背對著陸修遠,不理他。

    不抗逗,生氣了。

    陸修遠雙手墊在頭下枕著枕頭,不由自主的就真想起和靈溪相親初見的那一幕了。

    那時候的她笑著就是抿抿嘴,隻有一邊的腮上有一個小酒窩。眼睛圓圓的,瞳孔黑黑的,聲音好似小綿羊一樣好聽。

    突然,又不開心。

    因為想起公司的時候,靈溪就是用那樣乖巧如貓的笑對著古恩。然後古恩就說著什麽你是我的天使,上去親了靈溪的手。

    陸修遠是男人,有些感覺隻有男人知道。

    靈溪那樣眸中流光,清澈瀲灩的笑的殺傷力有多大。再加上她清純到極致的小臉,如桃花一樣顏色的唇瓣,簡直就是核武器一樣的能量。

    自己禁欲十年,都被俘獲了。更別說本來就在美國有熾天使情人之稱,喜歡獵豔,到處留情的古恩了。

    胸悶,想到別的男人用那種眼神看自己的媳婦,就胸悶氣短。

    一翻身,將媳婦兒摟在懷裏,用臉蹭著媳婦兒的脖子,一直給靈溪蹭的心煩意亂,又火氣灼灼。

    “幹嘛?你小孩子啊,想吃奶啊。”

    “……嗯。”

    “滾,你有奶吃,我什麽都沒有,不給吃。”

    “我有香蕉。”

    “陸修遠,你去吃屎吧!”

    “你是香香的屎。”

    “我靠你丫挺的!”

    “不好,你又粗魯了。老公喜歡乖乖的媳婦兒。”

    翌日,靈溪起床洗漱,看到陸修遠在刷牙,悶悶的上前拿起牙刷,擠上牙膏,跟牙有仇的似的。大力的“唰唰唰!”

    陸修遠歪頭看看媳婦兒,唇角勾著笑,但是笑什麽,就是兩個人心知肚明的事了。

    靈溪到學校,一進教學樓,慧心就在樓梯後等著呢。臉色很不好,煞白煞白的。眼睛也浮腫,顯然是哭過的。

    靈溪拉著慧心就出去教學樓,到了僻靜的小土坡後麵。

    深秋,瑟瑟的風,吹在臉上很冷。小土坡上的綠草和野花都已經變成枯黃,打著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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