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君喝酒是不在話下,曹淑芬也能小酌兩杯。今天最能喝酒的陸修遠倒是隻能以茶代酒了。

    氣氛很好,季青陪著準嶽父多喝了兩杯。靈溪在姐姐和季青的攛掇下,也喝了兩杯多。雖然酒是甘醇,但靈溪的確不勝酒力。很快就小臉紅撲撲,眼神都朦朦瓏瓏了。

    季青一碰陸修遠,小聲說道:“我和我老婆隻能送你到這兒了,剩下的你自己來吧。”

    陸修遠明白季青的意思,看他我一眼,大恩不言謝。

    然後伸手攬住靈溪的腰,對喬正新和曹淑芬說道:“爸媽,靈溪的酒量好淺,才這些就喝的有些醉了。看來我隻能帶著她先回家了。”

    “嗯,你們回家吧。路上開車慢點。”喬正新和曹淑芬囑咐道。

    “嗯,你們盡興。”陸修遠說著彎腰抱起靈溪。靈溪軟軟的蜷縮在陸修遠的懷裏,特別老實,好像小貓一樣。

    陸修遠抱著靈溪出喬家的時候,低頭看一眼在胸口蹭來蹭去的媳婦兒,突然就想起歌廳那一次,靈溪也是喝醉了,在走廊搖搖晃晃。自己就是這樣抱著,然後還忍不住親了。若不是那次的巧遇和情不自禁,也就沒有後來的太多事了吧。

    陸修遠開著車沒有回陸家大宅,而是直接回到公寓。

    將靈溪放在大床上,看著床上的人兒麵若桃花般醉人,小嘴微微撅著,吐出的呼吸帶著酒氣,也要把人醉了。

    陸修遠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摸著那臉蛋,那嘴唇,就好像摸著瓷娃娃,小心翼翼恐怕摸壞了一樣。

    手從臉頰滑到脖子,又流連到鎖骨。接著半抬起靈溪的身子,將她身上的大毛衣給脫了。緋色的小可愛頓時晃得陸修遠挪不開眼睛。燈光下,那本來就白皙如雪的肌膚更加閃著瑩瑩的光亮。

    陸修遠呼吸猛的粗了,喉嚨都發緊。

    明明已經不是矛頭小夥子,可是渾身的血液流淌迅速,想著接下來的情事,心好似怎麽跳都不對。

    暗嘲自己,他的人生自從碰見了個叫喬靈溪的丫頭,所有的自持,冷靜,紳士就都通通見鬼了。

    手伸到靈溪的後背,手指輕輕一挑,小可愛的暗扣就被挑開。

    靈溪這時候感覺出不對,伸手胡亂抓著什麽往身上蓋,一邊蓋還一邊咕噥:“姐姐……關門,有風……”

    陸修遠的臉色抽搐兩下,那風是自己的呼吸好不好?小妖精能不能不要這麽誇張。

    靈溪醉了,酒勁上來,身上的皮膚都變成嫣紅的顏色。

    當陸修遠終於忍不住將媳婦兒摟在懷裏,擁吻到不舍得放手的時候,靈溪居然囈語一句,‘又做春夢了’。讓陸修遠差一點破功。

    宿醉的感覺是頭疼。

    靈溪第二天早上從床上坐起來,是渾身沒有一處不疼。看看周圍,是熟悉的公寓的臥室。

    看看身上,穿著穩妥的睡衣。看看床單,平整的隻有自己的痕跡。聞聞身上,除了沐浴露的味道,沒有什麽別的味。

    可是醉酒會是渾身酸痛麽?

    仰頭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努力回想昨晚發生了什麽。

    臉一紅,想到的是又做了和陸修遠翻雲覆雨的春夢了。暗暗鄙夷自己,自己真是無可救藥了。

    翻身下床出臥室,陸修遠正在廚房做飯,穿著齊整的家居服,整個人精神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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