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手機響起來,靈溪把想質問的話憋回去,先接電話。

    “媽,你給我打電話有事麽?”

    時候不大,靈溪掛了電話。咬著嘴唇,有些不知道怎麽開口。

    “那個……相片你要我可以給你。就是……就是今天是我爸爸和媽媽的金婚紀念日。我姐姐和季青已經去了……”

    陸修遠挑起眉頭,似笑非笑:“你的意思是讓我陪你回家?”

    靈溪低著頭,小臉訕訕的:“我還沒有和我爸媽說我們要分手的事。”

    昨天陸修遠需要自己配合,自己都去了,今天她遇到事了,應該不能看著自己不管吧。

    靈溪琢磨著,陸修遠應該會答應,就是不知道要開什麽條件了,畢竟他是這麽卑鄙的人。

    靈溪這麽想著,卻沒想到陸修遠很痛快的打開車門:“既然如此,那還不上車。”

    啥?

    這麽痛快就答應了,還真是太意外。

    靈溪眸中掩不住暗喜,沒上車,而是轉身小跑著去跟高鵬說一聲。

    高鵬就知道是這樣,無所謂的輕哼:“反正我高公子在你喬靈溪這兒就是揮之即來喝之即去的下人。得,你這兒惹了氣,我去找我的柳馨兒去。現在突然覺得她還挺好玩的。”

    蘭博基尼一腳油門走了,靈溪上了極光路虎。從書包裏掏出那張二寸的頭像,不情願的遞給陸修遠。看到陸修遠接過相片,仔細的又裝到錢包裏。

    靈溪瞧著陸修遠的動作,忍不住問道:“陸修遠,我挺不理解你的。你明明心裏隻有你未婚妻,為什麽卻在錢包裏放著我的相片。”

    陸修遠合上錢包橫一眼靈溪,“你怎麽知道我心裏隻有未婚妻?”

    “這還用說麽?一個下人都比我有位置。”靈溪呐呐的咕噥一句。

    陸修遠眸底沉了片刻,啟動車子開出去,半晌才說道:“你說的不錯,我未婚妻在我心中的確很重要,她是我生命的整個曾經。但是你是我的現在和以後。你若是介意我不能把全部都給你,我也沒有辦法。但你若是想放手,我是不會答應的。至於風伯,我不想多解釋。你氣不過,不回家,我也隨你。反正我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陸修遠難得這樣平靜的和靈溪說話,靈溪也就聽進了心裏。

    她暗暗算著。

    曾經,現在,以後。

    那個女孩占了一個,自己占了兩個,怎麽想都是自己比較重要。

    而且,這些天,自己不回家,陸修遠若是想要逼迫自己,若是使用武力,很容易把自己弄回去。可是他正如他說的,隨著自己在外麵,很耐心的做著自認為該做的事。

    生氣的時候,想的都是陸修遠的不好,卑鄙無恥。

    現在心情平靜了,想的又都是他的好,寵溺不放手。

    人就是這麽奇怪的動物,也是最善忘的動物。幾乎忘了那一天陸修遠一句話給自己帶來的傷痛,想的是自己幾次住院,陸修遠衣不解帶的伺候。

    其後,兩人再無交談,車子一路安靜的往喬家開去。到了門口,靈溪才忽然想起:“哎呀,忘了給爸媽買禮物了。我們再……”

    “禮物已經準備好了。”陸修遠說著從後車座拿了一個盒子就下車。

    靈溪後知後覺的關上車門狐疑的問:“你怎麽會提前準備禮物?你早知道今天是我爸媽的金婚紀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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