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語噎,臉上的笑比哭都難看,“那個……媽,我努力,我一定努力。”

    靈溪說著,小跑的就去飯廳了。吃著周媽給自己熬的美味可口的燕窩粥,心裏塞塞的。感覺自己現在不生個孩子出來,就對不起婆婆的隱隱期待,就是罪過一樣。

    吃飽了肚子,靈溪蹭到沙發上坐了,眼珠轉轉的誇讚道:“媽,你這花插的真好看,比花店的花插得還好看。”

    “溪溪就是小嘴甜,怪不得把塊石頭一樣的修遠都捂得熱乎乎的。”瓊佩把最後一隻康乃馨插上,回頭對靈溪說道。

    靈溪的臉又一紅,婆婆啊,咱就不能好好說會話,別一張嘴就是往大胖小子和你兒子身上扯好麽?

    “嗬嗬……修遠是挺像石頭的。”靈溪陪著笑一聲,心裏卻腹誹,是火山上的石頭,不是她捂熱的,是本來就熱的的燙死人。

    “對了,媽,我看咱們家的傭人都不少了,怎麽還讓風伯在我們家做工啊。他看著很大歲數的樣子。”靈溪話頭一轉,轉到了風伯身上。這才是她吃飽飯不偷偷上樓,蹭到婆婆跟前的原因。

    瓊佩看看窗外在推著車子修剪草坪的風伯,隨口說一句:“風伯兒子不孝敬,也沒有地方去,就在陸家了。陸家不差這一口人吃的,他做不做工,都養到老,也算是做一件善事。”

    “那風伯一直就是咱們陸家的下人麽?”靈溪撓撓頭又問道。

    “不是,他是……”瓊佩說道這兒,突然不說了,而是看看靈溪,神色狐疑,“溪溪,怎麽突然想起問風伯的事?”

    “沒事,就是每次看他在園子裏幹活,挺不舒服的,畢竟歲數很大了。”溪溪咧嘴一笑,遮掩過去。

    瓊佩摸摸靈溪的頭:“你這丫頭善良,是個好孩子。若是實在心疼風伯,趕明兒就給他送到養老院去吧。”

    “媽,我就是這麽一說,您可千萬別聽心裏去了。風伯在這兒住久了,說不定送他去養老院,他會舍不得。”靈溪說完,起身:“媽,我去和金毛玩一會兒。”

    “嗯,去吧。”

    靈溪到院子裏,金毛就高興的又搖尾巴又用舌頭舔她的手心。

    靈溪彎腰逗弄一會兒,就抱著金毛一起坐到秋千上。悠悠蕩蕩,腦子裏想的是,婆婆為何也不跟自己說風伯的事呢?難道風伯真有什麽不一樣的隱情?

    “金毛,金毛,你要是會說話就好了。就能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了。”靈溪摸著金毛的頭,喃喃自語。而金毛卻突然好像聽懂了靈溪說話似的,“汪汪”就叫了幾聲。

    靈溪想笑,但是一抬頭,就看見風伯在一邊休整草坪一邊看著這邊。而黃毛叫喚的兩聲也不是對著自己說話,是對著風伯。

    “黃毛不乖,自己家的人怎麽能亂咬呢。小心我對你使用家法!”靈溪舉起手來嚇唬黃毛,那一板一眼,就跟陸修遠嚇唬自己一個樣。

    黃毛委屈的看一眼靈溪的高舉的手,前爪扒著她的胳膊就舔舔靈溪的小臉討好著。

    靈溪忽的就笑了,怎麽感覺著黃毛就跟自己似的,一要挨打,就先沒節操的討好。

    隻是笑著笑著,腦袋裏不知道哪根筋就抽了一下,想起陸修遠的飯桌上的一句玩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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