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梅身子一軟,差一點坐地上去。伸手拿起茶幾上的文件翻了翻,猛的撕碎,狠狠踩在腳下。

    她不甘心,真的就不甘心就這樣被陸修遠打敗了。

    自己已經混跡商場二十年,可是陸修遠才到商場不到半年。為何,自己就是搶不過他,為什麽!

    但是不甘心也沒有辦法,如今有把柄在人家手上,陸修梅隻能憋著了。不然弄巧成拙,警察局裏的人就會是自己。

    夜晚,沉醉。

    大床上交織著一對人兒,繾綣,濃情。

    靈溪後來扶著腰不依:“老公,你不累麽?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吃藥了,怎麽就有用不完的力氣,不會軟似的。”

    “啪”。

    某人的屁股上挨了一下。

    “家法不是廢除了麽,還打我!”靈溪捂著屁股嚴重抗議。

    “之前幾天,看你忙度假村的相親節事情,總到深夜,我都憐惜著你沒碰你。後來到度假村,你又來了你大姨媽。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天都快抑鬱了!”某人打完之後又心疼的揉著,伏在媳婦兒的耳邊喃喃自語。

    “才幾天不吃就憋抑鬱了,那你從前二十八年都不吃,咋不抑鬱?”

    “你說呢?乖乖的……明天給你放一天假……”

    半哄半騙著,哼哼複唧唧又開始了。

    果真第二天,靈溪得到了一個假期。不用想著繁瑣的什麽活動,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本來還想睡到四杆的,結果被電話吵醒了。

    一接通,就是編輯歇斯底裏的大叫,要死人感覺的那種。

    “馮程程,你這幾天是不是屎了!你知不知道你斷更幾天了!讀者都炸了廟了你知不知道!QQ留言也不回,短信也不回,你有本事電話也不接啊!你知不知道你再不更新,我著編輯都會讓你整的回家賣雞蛋了!”

    靈溪用的筆名是馮程程,不是想著上海灘裏的許文強,是因為自己僅有的夢境裏有人喊著自己叫程程。然後想筆名的時候,鬼馬的就寫了馮程程三個字。

    “編輯大人息怒,我現在就立刻去碼字!”靈溪被獅子吼一頓,困意沒了,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撂了電話打仗似的洗漱一遍,就抱著筆記本在床上開始碼字。

    一直碼了兩千字更新上去,才算長長鬆一口氣。

    好餓,都十二點了。

    靈溪揉著肚子出門找吃的,一眼看到旋轉的象牙白樓梯,伸手一拍腦袋。

    天啊,這是陸家大宅,不是和陸修遠兩個人的愛巢。在公公婆婆眼皮子地下,中午還不下樓,這後果會是什麽樣的?

    挪著小步子,小心翼翼的下樓,生怕淩空就飛來一頓家法。

    樓下,瓊佩正在用自己花房的花插花,聽見動靜,抬頭看看,立刻笑了。

    “溪溪醒了啊,看來真是累壞了。”婆婆的笑容裏帶著些的曖昧。

    靈溪臉一紅,還有三級的樓梯差一點一頭栽下去。

    “媽,我這幾天是累壞了,工作的事累壞的。”靈溪強調是因為工作,真的不是因為晚上的運動。

    “媽知道,知道溪溪是因為工作累壞了。快去吃飯,周媽給你煲燕窩粥呢,補血補氣的,好好調理好身子,給我們生個大胖小子。”瓊佩慈愛的說著,大胖小子都成了她的心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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