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為了我都不去健身,真是對我太好了。”靈溪繼續沒節操的撒嬌。

    “傻瓜,你和健身孰重孰輕,你以為我是冷血動物麽拎不清。”靈君白了靈溪一眼。

    靈溪抿著小嘴笑,笑了半天又悄悄說:“姐姐,有一事想要你幫忙。”

    “什麽事?”

    靈溪低著頭,不好意思的小聲說一句:“是這樣的,陸修遠非要我去他家住,不讓我住宿舍。我反抗了,但是反抗不過。思來想去,若是不住宿舍,還是要姐姐給我圓這個謊的。”

    靈君點點頭:“溪溪的意思我明白,就是要我跟學校說一聲,你去我家住,不在宿舍住了吧。”

    “嗯。”靈溪的小臉都紅了。

    “行,明兒我就去學校說,順便把你的東西都從宿舍搬出來。正好因為貝貝這一鬧,你離開宿舍也是一個非常好的借口,學校也說不出什麽來。”喬靈君滿口答應,話音剛落,曹淑芬端著一盤水果進來。

    “你們姐倆在哦屋裏嘀咕什麽呢?什麽宿舍不宿舍的?”曹淑芬放下水果問靈溪。

    靈溪心裏一咯噔,下意識的看看姐姐。

    靈君心思轉得快,打著哈哈:“哎呀媽,你老了怎麽還喜歡多管閑事了。我是說我給我們美容院工人租的宿舍,都四個人一房間,還嫌棄住的差,要求漲工資。現在的人啊,真是貪心不足。”

    曹淑芬一聽,頓時不樂意:“你這個黑心老板被罵也是活該,你的員工是給你掙錢的。你若是提高她們的生活水平,那她們高興,還不更賣力的工作,給你掙更多的錢?你就看著那麽點蠅頭小利,真是幹不成大事。”

    靈君一聽,笑的很:“媽,你不是嫌棄我滿手銅臭麽?現在又指招讓我賺更多的錢,看來您老也是假清高啊。”

    “滾滾滾,死丫頭敢調侃你老娘了!”曹淑芬氣的就去扭靈君的耳朵。

    靈君一躲,抓起包就走:“本想在家住一宿的,現在看來啊,是已經礙了老娘的眼了。我還是去健身活動活動筋骨吧。”

    靈君就是這樣,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我行我素,無論是誰都不能左右她的人生,她的生活軌跡。

    隻是她從沒有想到,就是這一天,她的人生已然悄悄被改變了。

    這一晚,靈溪在家賣力的通宵碼字。靈君就臨時又決定去健身房了。

    靈君換好運動背心短褲,一進健身房,就招來不少男人的目光。靈君對這樣的目光已經習以為常,她往跑步機上走的時候,眼角隨便一掃知道這兒又來了新麵孔,還是兩個人。

    一個靈君認識,居然是看著毫不起眼,猥瑣的醫生季青。平時他都是穿著寬鬆的白大褂,看不出什麽身材。現在他穿著黑色的緊身純棉背心,露出賁張的肌肉,在跑步機上揮汗如雨,除卻細小的眯眯眼,單看這身材,倒是很惹眼。

    另一個靈君不認識,也不想認識。那男人長的五短三粗,肥頭大耳,舉個二十五公斤的杠鈴而已,居然能把自己壓倒,杠鈴直接落在鼓鼓的肚子上,也是蠢得逆天了。

    靈君收回眼神,調了一下跑步機的速度,開始慢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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