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爸此時正在研磨,看見靈溪進來,高興的很,招著手:“過來過來,這有一幅字,溪溪臨摹一下,我檢查一下溪溪的技藝是不是退步了。”

    靈溪一看桌子上是一卷《嶽陽樓記》的字帖,不知道父親是從哪兒淘來的,看著喜愛的不得了的樣子。

    靈溪有些不敢下手,靦腆的說道:“爸,我的字就跟小孩兒過家家似的,哪敢在您麵前板門功夫啊。”

    喬正新笑的爽朗:“你啊,就是謙虛的很。溪溪要是潛心練習,再過幾年,爸爸都望塵莫及。”

    靈溪哪兒敢當父親的話,見父親心情正好,也不再掃興,就拿起自己用慣的小狼毫,蘸飽了墨,在上好的宣紙上一筆一劃的寫起來。

    靈溪的字是小時候喬正新一筆一劃手把手教出來的,所以清瘦的女生寫出來的字倒是有男性的氣勢和風度。一點不像女生寫的那麽拘泥和纖細。起初兩個字有些生疏,但是接下來越寫越好,直至完全沉浸在文字之中,一氣嗬成。

    寫完之後,靈溪擱下筆,不好意思的給喬正新看。

    喬正新看了之後不住點著頭:“真好,我要裝裱起來掛在咱家牆上,讓來咱家的人都看看,這是我家溪溪的大作。”

    “哎呀,爸,你可千萬別。不然我還怎麽有臉見人啊。”靈溪嚇壞了,就自己這點微末小技,若是掛牆上,就真是丟人現眼了。

    陸修遠將靈溪的字帖收好,不同意的說道:“怎麽見人?自然是風風光光的見人!我們家溪溪那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女,將來啊,指不定成就怎麽樣的一番事業呢。”

    靈溪被父親誇的無地自容,急忙退出來溜回自己的房間。

    才女,自己可不敢當,琴棋書畫樣樣半吊子倒是真的。

    回到房間,抱著筆記本開始碼字。醫院好幾天,陸修遠看的緊,電腦都不讓自己摸。如今在編輯哪兒欠了一屁股債,今晚回來,其實也是打算通宵碼字了。

    晚飯的時候,喬靈君突然回家,還帶了滿滿兩袋子好吃了。

    兩個女兒都回家了,老兩口自然是高興的很,雖然嘴上說著靈君的不是,什麽頭發太紮眼了,什麽滿手銅臭味了,什麽還不趕緊帶回家的個男人,但是氣氛還是好的。

    晚飯後,喬靈君拉著靈溪回房間。

    “溪溪,你的頭一點都不暈了?”靈君上下看妹妹一眼,還不放心。

    “嗯,都好了,一點都不暈了。”靈溪乖巧的說著。

    靈君長長鬆一口氣:“那就好,你不知道你這幾天在醫院,姐姐有多擔心。怕你有事,又不敢跟媽說,自己一個人扛著,緊張的內分泌都失調了。”

    靈溪不好意思的抱著姐姐的胳膊撒嬌:“讓姐姐惦記真是對不起。那姐姐,你今晚在家睡麽?”

    靈君往床上一坐:“本來是想去健身房的,上周你在醫院住著,我也沒心情去。今兒你又突然出院也不告訴我一聲,害我惦記的不行。本想去你家看看,給陸修遠打電話征求他同意的時候,他告訴我你回家了。所以,我這不就回來了。”

    靈溪一聽,暗暗替季青鞠了把汗。

    季青,你點背不能怨我。我告訴你的是姐姐的真行程,她不去,可怨不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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